而寒意想做的，就是初代电磁脉冲穴臂机。
较为遗憾的是，虽然他是主创研发人员，对穴臂机的原理什么都很清楚，但在机械设计研发这方面，那是另一个课题组，他们只提出理论，验证理论，使用的都是工程师制造出来的成品。
寒意大概知道这东西什么样，工作原理是什么，但机械细节方面，还需要反复揣摩。
而第一步，就是要画零件设计图，寒意便想到了可可这个擅长二次元漫画的女生。
寒意在可可带领下，吃了美院附近的大份鸡杂，也给可可详细说明了什么叫矢量图，如何画标尺比例图。
可可在绘画方面的天赋真不是盖的，拿出随身的小画板，刷刷刷几笔，就将寒意口述的东西画出了立体外形轮廓，又在寒意的指导下，画出了三向截面图，标出尺码，拿到工厂里，熟练工只要看着这种图纸就能加工出成品零件了。
“很好。”寒意看着第一张成品图，非常满意，尤其在零件比例方面，可可只听寒意口述，就能画得分毫不差：“我先说，你先画，我们先从最基础的画起。”
寒意先将自己能记得规格的最核心的零部件拆散，把几何图形最规整的那些零件说出来，让可可绘制成加工图。
这顿饭眨眼就从中午吃到晚上，直到可可随身携带的画纸用完。
“抱歉，我没带那么多纸，我同学他们好多都用电子画板，直接拷到电脑里就不用这么……”
“没事，不要用电脑或数码板。我之所以找你，就是看中你的手绘能力。我喜欢你用手拿笔在纸上画出来的零件，用电脑画的，没有灵魂。现在你一周能挤出多少空闲时间？”
另一边，脸上贴着冰敷贴的王凯拨通了一个电话：“明少，是我。您真是神了，那家伙真的跑来找美院这个小妞了。果然是个花心大萝卜。可惜我还没能得手，嗯，嗯，我知道了，都听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