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着急,寄挂满心都是凤倾倾,几分不适感觉停留几秒便被遗忘脑后。
董文博驭马而行,风声呼啸,凤云楚逐渐忘记了那种怪异,很快便看见了不远处的驿站。
“我们在这里歇息片刻,附近有个小镇,派护卫带着马车去找人看看能不能修理,”董文博先行下马,伸手去扶她,“如果不行就得再买一辆,小镇里可不一定有好马车。”
凤云楚下意识将手递给他:“我可以继续骑马,马的步程比马车更快,这样也能节省下多少时间。”
她思索着如何更快抵达江州,董文博牵着她的手下马也未察觉,他面带淡笑:“你不适应骑马,更何况是远行,先前这一段路就已疲乏了吧,想要长期骑马的人,都磨砺过不少时日,而且伤痕疼痛各种不适。
虽说你曾练习过骑马了,也难免遇上突变情形,马儿性情如何,突然受惊要如何安抚,这都是需要长期去熟悉和感受的,我并不怀疑你的聪慧,也会担心这样贪急于求成,到时候会伤到自己。
曾在遇见危机时刻,尚且能保持冷静,你也明白先是己方乱了分寸,会导致何等后果,怎么现在却越学越后退了?论己先慌是大忌,云楚,你可还记得?”
说到最后带上责怪意味,凤云楚不由想起曾在诸国他对自己的严厉教导,警惕如冰水清透心头,她回过神来,察觉自己这路上着实慌乱。
这样的她即便抵达江州,也什么也做不了。
“是我慌乱失去判断了,若不呵斥还不能清醒,”凤云楚眼底急切褪`去几分,“将军不打无准备的仗,无准备几乎等同战败,我这样急躁也没想过准备,落得的下场与战败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