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斌对李军所提出的问题进行了深入地思考,李军已经那样了,你能让李军公开财务账目吗?不可能,否则将会和李军针锋相对,破釜沉舟,闹得不可开交!算了吧,顺水推舟,送个人情。
不过不能便宜了这个黑心的家伙,让他用自己印下的试卷,他竟敢收我给他的一千元钱,进酒店吃饭。此一时,彼一时,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宝座轮流坐,谁叫你没有眼光,以为你当校长永远是校长,永远比我有权有势,以为我就是个教研室主任,没有权没有势,是个没有用的单位,是个没有用的人。
徐斌故意沉默不语,深藏不露,让他李军摸不着深浅,果然不知又从哪里弄到一万元钱来。
李军并没有走远去弄钱,而是就在酒店老板跟前先借得一万元钱,酒店老板怕李军过后不认账,就叫打了条子,这是常理,李军也不见怪。
酒店老板一般不给人借钱,一是怕人忘记了,二是怕还钱难。俗话说:“站着借钱,跪着要钱。”就这样还怕要不回来钱。但酒店老板有深层次的考虑,就是要挽留住这样常进酒店的顾客。
徐斌收下钱了,李军心里暗暗高兴,这下就不怕你徐斌不听我的话了,就那样按照我的意思在总结会上总结汇报。
看着徐斌鼓鼓的口袋,李军的计划成了,当在酒店门口分手告别时,徐斌的鼓鼓的口袋竟让李军酸楚起来。说自己精明强干,老道油滑,没有想到徐斌竟让自己出了这么多的钱,这两万元钱又得让自己想办法捞取呀!
徐斌向十字街方向走去了,李军似乎越看越难受,徐斌头也不回地走了。李军转过身来,向学校走去,他心里是喜涩参半,虽然放心了公开财务账目对他的威胁,但代价价码是不小的,他的心隐隐作疼。
从街面上上来,走到刘艳家大门前,觉得应该到刘艳家走走。自从那排窑洞被拆了之后,他的办公室到了那个又阴又暗的被废弃了的平房教室下面的窑洞里,只有办公桌和一个沙发,没有床了,不但自己休息一下都没有地方,更重要的是做一下那号事都没有条件了。
现在在他喜涩参半的时候,又想起和刘艳亲热的情景,刘艳是个很会在那方面享受的女人,图他可能是他是校长,有政治图谋,再可能是他的那个东西大,有了第一次就舍不得放弃了,满足了刘艳的肉体需求。后来也许是到了那个办公室,也许是其它原因,刘艳来得少了,他们再没有机会亲热了。他想念刘艳的密切配合,激发的他发挥的淋漓尽致,余音绕梁,回味无穷。
回到学校无非是到办公室,或回去,家里就老婆一个人,按他的心境,此时是出气的时候,要么吼叫打人,要么就是在老婆身上发泄。强悍的他在自己需要的时候,不管老婆需要不需要,舒服不舒服,那东西空不空,能不能他就开始了。老婆只有被动地支应他,久而久之,他满足了,停当了,老婆也不感觉自己需要不需要,就不要求了。在被撩起来的时候,老婆强压着自己的不快和难受,分神淡化从身体袭来的不快和难受。自从和刘艳有了那种关系以后,他才觉得刘艳是个很会调动男性功力的人。
这个时候刘艳在家吗?李军走到大门口,用手扣响大门,一会儿刘艳走来了,拉开瞭望口,刘艳有些惊异地说:“是你呀!”
李军凑近刘艳悄悄地说:“就你一个人吗?栗新异在不在?”
刘艳说:“你什么意思?不要想入非非!”
李军说:“什么意思,你还不知道!快些,让我进来,今天那个特别大,保你三天不忘!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