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羽今天的修炼很是郁闷,不知道为何心老是难以集中,一方面可能是因为爷爷灵战走了,现在的灵羽就像刚脱离老师监控的学生一样,突然没了别人的督促,很容易使一个本来就处在少年好动时期的少年很自然的进行一些偷懒的活动。
就好像今天要是原本按照爷爷灵战在的情况,灵羽怕是今天会有罪受了。但整整一上午灵羽都没有进行什么实质性的修炼,只是草草的结束了日常一些简单修炼后,便去准备了中饭起来。二来灵羽的心情老是觉得不怎么平静,因为一直以来这个结界中只有他和他爷爷两个人,突然来了个绝色的小美人,让灵羽就连修炼时都有些不自在,时不时的瞅向山洞处,就像生怕在少女面前出丑一般,这种感觉让灵羽很是纠结。
早饭和中饭灵羽都十分用心的将猎到的猎物精心烧烤了一番,自认为比起平日里糊弄自己的爷爷要好上了不少,让后给洞中的少女送去,但闭目调休的少女似乎并没有动过,中午送食物时发现早上的也并未动过,看着少女那专心恢复的样子,灵羽有些郁闷的将食物端了出去。
一天的时间转瞬就快逝去,眼看着太阳已然不怎么强烈,大有日落西沉之势,自从中午过后灵羽便放弃了今天专心修炼的想法,给自己一个心不静不适合修炼的偷懒借口便躺在茅舍前得到草地上看着天空胡思乱想起来。当看到太阳即将落下时,灵羽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看着天空心想‘不行,人这一生就如同这太阳一般,不趁着辉煌之时努力散发光辉一把,难倒等那晚年才后悔。嗯,我的路还很长,要把握每天才行,不就是一个小丫头,有什么好不平静的。’
立即起身跑回茅舍,将今天早上发现爷爷走时留在茅屋里的两件兵器——黑弓、黑枪中的黑枪拿了出来。在两件兵器的旁边有着爷爷灵战亲自写下的两个兵器名字。
从小灵羽不知道何时便在一次外出历练中对枪生出异样的好感,曾专门向爷爷灵战请教,但当时的灵战只是找了一些普通木枪并且教了灵羽一段时间。不过教了一段时间以后,不知为何,灵战便再也不教了。后来灵羽才注意到每次爷爷看见自己似乎很容易就学会他所教的枪法时,灵战额头总是会莫名流下点汗水。
后来灵羽长大变精以后,才知道原来自己那位爷爷根本不是个枪法名家,当时以为小灵羽只是一时好奇,所以为了树立自己万能的形象便自作聪明的教了几天灵羽的枪法,根本不擅长枪法的灵战完全就是个野路子出生,看到后来灵羽惊人的枪法天赋后,灵战便有些扛不住了,一方面不想灵羽的天赋被埋没。一方面又怕自己教错了,索性干脆不教也不给灵羽找来兵器枪了。颇有些对灵羽听天由命的嫌疑,但今日见到现在这杆黑枪,灵羽就知道爷爷的苦心了。
对于爷爷留给自己的礼物灵羽一看之下就很是爱不释手,整杆枪浑身墨黑,发出珍珠黑般的光亮,枪杆和枪头浑然一体,毫无任何花哨可言,但就是这么一杆外形无奇的黑枪被灵羽握在手中,不知为何心中顿时燃起一股任它千军万马奔来,我自一笑面对的豪迈之气,仿佛只要一枪在手,便有了种可定万人之雄心。
灵羽很是享受的抬起头深吸一口气,大声道:“好一杆定军枪!”枪名定军,弓名破军。伴随着灵羽的一声大吼,灵羽兴奋的撤掉上衣便在草地上舞了起来,一杆黑枪此刻在灵羽手中就仿佛如那下山猛虎,出海蛟龙一般,灵羽手握定军黑枪或刺、或缠、或圈、或拨,舞的倒很是虎虎生风,大有名家之风。
不过就在灵羽舞的忘我之时,在山洞中的莫熙芸不知何时也走出山洞,看见灵羽在舞枪,并未打扰而是静静的站在洞口处静静的看着。舞枪的灵羽像是在今天的郁闷中找到了宣泄点般,不知疲倦的舞了不知多久,浑身上下的汗水都在随着灵羽舞动时的力道所向飞出。
待到日薄西山之时,灵羽大吼一声:“痛快!”便握着枪一口气跳进河中,握着依旧冰凉如初的黑枪,感受着河水的丝丝凉意,闭着眼大口喘息起来。待到睁开眼时,灵羽的眼中精光一闪,此刻握着枪的灵羽就像那百战的战士一般有着不一般的气质和眼神,眼神中更有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势。不过待到那慑人的眼光看到洞口的莫熙芸时,灵羽一愣,而莫熙芸也不知为为何也在愣愣的看着他,二人立即尴尬的错开视线。似乎察觉到了气氛的尴尬,到底还是灵羽这个颇有老油子气质的少年先打破僵局,快速的从河中走到草地上来。
一边走一边笑道:“怎么!小美女终于肚子饿了,终于知道出来觅食啦!”而难得莫熙芸这次没有反驳灵羽只是淡淡一笑道:“被你一说,倒确实有些饿了。”在草地上的灵羽似是没想到少女会这么好说话,随即草地中的火堆中的火给再次给点燃起来。
看向那在夕阳下显得更为动人的少女说道:“呵呵,还真以为你不要吃得啦,过来看着点火。等会,我去换个衣服,顺便将食物拿出来。”缓步走向茅舍的灵羽有些奇怪,这次不知为何,虽然那夕阳下的少女更显动人,但就在自己有瞬间被其迷住的时候,握着黑枪的手上便自觉将黑枪上特有的凉意传来,瞬间灵羽便恢复如初。
待到灵羽领着猎物出来时,突然看到本来刚被自己搞着的火堆此刻居然冒起了浓烟,而旁边的少女正似乎负气般不断加着干柴不断吹气。
待到灵羽走近时,发现已成花猫般的少女,在看看堆得像个柴堆火堆,灵羽不禁好笑道:“你倒还真是有才,快去河边洗洗吧,我来。”似乎灵羽极力掩饰着自己的笑意,但莫熙芸走时还是恨恨的跺了下脚重重的哼了一声。等到的灵羽将一切都搞好,正在专心的烤着晚餐时,莫熙芸再次走了过来。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莫熙芸,灵羽有些相信了一句话,那就是女人天生就是个化妆者,只不过用了下河水而已,此刻莫熙芸便再度光鲜亮丽的出现在了灵羽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