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星儿扯下南宫绝的手,“我说什么来着,被人误会了吧?”
她就知道,在这里,两个人挨着这么近一定会出问题。
“走吧,我该回家了。”司徒星儿想要起身,然而南宫绝却不许,反而更加欺进他。
“你很了解这种地方……是不是以前在这里做过?”
做过?啥——
司徒星儿的闹神经啪的被一股电流击中了,他……好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能这么轻易的说出这么下流的话?
“流、氓。”斜了他一眼,司徒星儿啐道。
“问你的职业也算流氓行为?女人,你的思维还真的很脱线。”南宫绝玩味十足的挑起她的下巴。
司徒星儿愣了下,跟着长出了一口气,“你、你说的是职业啊……”
南宫绝薄唇微扬,那双可以洞悉人思想的眸子变得璀璨无比,“不然,你说说你想的是什么?”
很明显的,这个女人想歪了,两个做都是动词,可是后面省略掉的词可大不相同,一个是做职业,一个就是做那个。
司徒星儿不可避免的红了脸,从南宫绝的腔调和神情不难解读出,她,又被戏弄了……此刻,她想起刚刚脑子里浮现的画面,简直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咬咬牙,她无所谓似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就是做什么工作啊,还能什么?”
“还能有很多,‘那个’也可以成为一种‘职业’。”南宫绝轻笑着。
“我呸!我目前还没‘那种’职业规划!”司徒星儿躲避开他大手的触碰。
南宫绝挑了下眉,并不恼怒,“想不到你的回答还很干脆、简单。”
夸她?损她?
损她!!他是在变向说她白痴!
“你以为这个问题像先有鸡还是先有蛋那么难回答吗?”
“先有鸡,不就是生活所迫?难么?”南宫绝贴近了一些,“你,是不是真的喜欢那种男人?”
感觉……怎么有点儿怪?
聊着聊着,话题好像又绕回到了刚刚那个男人的身上,而且,为什么她的裤子前面有一个感觉热乎乎的东西存在感越来越强大了?
司徒星儿吞了下口水,向下指了指,“你……偷了红酒?”
“嗯?”
他这种身份需要偷红酒?
“好像有个酒瓶压着我,不太舒服……”她老实的回答道。
她的诚实懵懂似乎对于南宫绝很受用,即便兄弟被说成了酒瓶,也并不妨碍它的强大,反而满足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虚荣。
好笑又好气的他,面容依旧波澜不惊,深沉的眸子牢牢锁定着司徒星儿,“有些人可以亲近,可以依靠,有些人需要远离,你,听得懂我说话吗?”
有点儿深奥,但她还是知道了后半句无疑就是在说南宫翼,其实,就算他不说,她也不会对那种人有好感的,之所以愿意和他喝一杯,无非就是不想自己再被纠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