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管家离世已经有一段日子了,安葬在了南宫家的墓园。
恰逢南宫绝母亲的忌日即将到来,他吩咐了佣人被车去祭奠。
站在墓园当中,南宫绝的心情异常的压抑,只有在母亲跟前,他才能毫无保留的卸下伪装。
他对着墓碑说了许多许多,最后又觉得自己有点儿可笑。
毕竟他刚出生,母亲就难产死掉了,他们母子之间都没能相互看上一眼,也不知道和她说些有的没的,她能不能听见。
“绝,伯母年轻时候好漂亮哦。”徐恩雅将一束白色的百合花摆在了墓碑前。
南宫绝没出声,默默的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出神,许久才开口,“走吧。”
徐恩雅跟着南宫绝的步伐,原本以为他是说回车上,准备回家的,想不到他直接拐到了最近入土的赵管家的墓碑前。
她不禁有些涩然,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心头,那黑白照片上的老人是笑着的,可在她看来却有点儿狰狞。
南宫绝倒了杯酒,摆在了墓碑前,“之前就劝过你的,少喝些酒,你不听,现在倒是好了,这长眠地下的滋味可不好受吧?本来还想或许你能在南宫家过个八十的寿宴的,想不到你这么快就走了。”
老管家跟随他很多年了,虽然不能比作父子爷孙的情谊,却也感情深厚,说不难过是假的。
徐恩雅在一旁木讷的看着,没有说什么,始终远远的站着。
南宫绝站起身,看了一眼她,“你不过来倒杯酒?”
那天她哭的那么伤心,现在却怎么显得有点儿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