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洪涛被逼得急了，一拍桌子站起来：“我跟你妈妈结婚之前就跟慧欣在一起！她为了我的前途怀着孩子离开，你妈妈也知道，我尊重你妈一直只给他们母子钱在外面养着，现在回来有什么不可以！你现在已经这么大，我管不了你，只希望你设身处地的想一想！”
章东远抬了头，看自己的父亲：“是我妈尊重你，才允许你在外面养着一个女人！等她死了又立刻急着扶正的女人！”
章洪涛扬手就要打下来，生生卡在一半，杜雪伸手拉了章东远。
“凌楠要是回来，你就知道我今天的感受！”章洪涛看着杜雪拉章东远，一分分收了自己的手。
章东远不怕打，这个家里从小就是西式教育，讲道理更多。
杜雪听在耳里，感觉到章东远的背骤然的僵硬，似乎是戳中了软肋极力的想要捍卫。
凌楠？
是谁？
然而不是她能想象的，她自顾不暇，没空想这些。
对面的林岩川看过来一眼，章洪涛的目光也落到杜雪的身上，目光里面有跟章东远一样压人的气息。
“叫杜雪对吧？吃完饭到我书房来一下。”章洪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