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顾珩温雅回复:“小姐过谦了,珩洗耳恭听!”
卓薇柔退到一侧,在一矮几前落座,双指嫩白纤细,落在琴弦上,手指一勾,琴音久颤。虽年纪轻轻,却气质沉静,弹琴的时候恍若遗世独立,不降尘俗。
琴艺上,确实没话说。
桑柔颇赞赏地点着头,顺手端起桌前的酒壶倒了杯酒喝,环扣酒杯的手却被一把墨扇压住。
“你身体还没好透彻,往后不许再饮酒。”
顾珩的语气有些强硬的命令意味,桑柔的目光却定定锁扣在自己手臂上的那把墨扇上。
与之相似的扇子,穆止也有一把,骨面漆黑,只在扇面一隅勾勒了枝白梅,梅骨孤冷,一朵含苞的梅花将开未开。清清净净,独具风骨,一如他这个人。
穆如清风,心若止水。
穆止……
而顾珩的这把,却是通体墨黑,不着一点缀饰。同样如他这个人,深不可测,腹黑高谋。
顾珩不动声色地将扇子收回,说:“桑柔,什么时候,你也给我弹一曲。”
这样横空出来的一句着实把桑柔吓了一跳,她定定神,清清嗓子,说:“这个卓小姐一曲弹过之后,桑柔着实不敢再在太子面前献丑了。桑柔琴技拙劣,糊弄糊弄没见过市面的人还行,在太子面前,只怕,让您见了笑话。”
顾珩笑着看她,不置可否勾唇,笑意很深,让桑柔突生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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