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id="htmltimu">又长见识了</h3>
“不是说好了今夜练习洞房?”祈天澈毫不避讳地盯着她看。
随时都慵懒得像只猫儿,却又暗藏犀利,这样的女人怎让人移得开眼?
“谁跟你说好了!”怀瑾警觉地拉起帷帐只探出头。
“你也没反对。”
“……”她那是没反对吗!
“内库走水,你觉得会是谁人所为?”他伸手要进帐。
“你凭什么认为我该知道?”她攥紧帷帐,回答得脸不红气不喘。
几次进攻不得,祈天澈罢了手,“只是随口问问,天快亮了,早些歇着吧。”
怀瑾很用力地点头,见他转身,便放心地合上帷帐,躺下,倏然,帷帐被掀开,男人很自在地躺了进来。
她惊得一蹦而起,“祈天澈,滚回你那边去睡!”
知不知道她可以分分钟灭了他?
“劈风在这。”他阖上眼,低低的嗓音泄露出一丝疲惫。
怀瑾额角抽搐,自从那夜一人一狗对她如临大敌后,劈风第二天就对她寸步不离了,晚上也赖在她房里睡,简直像个忠实的守护者。
“别人是主人在哪狗在哪,你是狗在哪主人在哪,我又长见识了!”
“前车之鉴,不得不防。”
所以呢,他是担心她会夜里凌虐他的狗吗?
不过,如果劈风的舌头真是肖燕割的,是她她也担心。
“那你带着它一起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