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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他那不堪的过去(2 / 2)

走在前方的男子听到声音,停了下来。

怀瑾气喘吁吁地跑到他身边,“我承认,你是一个合格的师父了!从这一刻起,我会尊敬你,每日三炷香虔诚祈祷。”

秋离枫莞尔,“三炷香就不必了,你师祖曾算出我有上百的寿命。”

“我那个师祖能推算天命?我要见他!”能算出人的寿命一定也知道她来自哪里,她迫不及待的想会会他。

秋离枫看着她,没有回答,转身离去,如泉般的嗓音传来,“待我百年之后再问他要不要见你。”

愣在原地的怀瑾,不解地眨了眨眼,好半响才反应过来。

原来,她这个师父也会开玩笑!!

望着他清雅的背影,她笑了。

还好,还好那样雪莲般的男子没有被污染,还好,他还是他,那个不染尘埃的秋离枫。

“太孙妃娘娘,有个人要见您。”

怀瑾的身后响起了弱弱的声音,她回头看到来人后,蹙了蹙眉,便跟他走。

凤鸾宫

皇贵妃在等皇帝的处置的同时也在等一个人。

事发后,凤鸾宫的宫女太监全都走了,此时冷清得像是几十年没住过人了一样。

门开,她回头,却看到了此时不应该看到的人。

“王唔……”才开口,一条软纱从后面紧紧勒住了她的脖子,她使劲用手抠,往一边的桌子撞去,茶壶里的茶溢出,用完最后一丝力气也是徒劳。

两眼一瞪,死不瞑目。

风吹门动,不久后,一抹紫影悄悄潜入凤鸾宫,发现了上吊的皇贵妃,搜查了一番后,在狼藉的桌子上看到了未干的水迹,写着‘太孙非皇……”

……

东宫

再一次踏进这里,景物依旧,却已是了无人气。

东宫的主殿上,太子坐在高位,依然撑着自己是王者的姿态,睥睨着她。

“听说你要跟我交代遗言?”怀瑾懒懒笑问。

“本宫要说什么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太子反问。

“如果你想拿祈天澈的身世来要挟我救你们,那估计要让你失望了。”怀瑾冷笑。

“如果我们临死前将他的身世公布天下,那个皇位他还是没有资格坐!”

“正好,他可以陪我去浪迹天涯了。”

“你……当真不想知道他的身世?”太子不敢相信她居然看得如此豁达。

“我知道他的生父不是你这个人渣就很知足了。”她的祈天澈无论是气质上还是人品上,或是才学上都是上上等,不用想也知道他的父亲也是人中龙凤。

“哈哈……本宫人渣?本宫就告诉你,他的亲生父亲比本宫还低贱!他的父亲只是一个扮作太监进来与女人交欢才生下的他,他的生父就是一个在妓.院倒夜壶的,你说,他又高贵到哪去了!”太子疯了似地大笑。

怀瑾真的没有想到真相会是这样,怔了怔,随即轻笑,“自古以来,人就不能选择自己的出生,只要他在我心中是最好的便行。”

“最好?你真的觉得他有那么好吗?”太子冷笑,从位子后面扔下一本手札,“也许,你看了这个后就不会那般觉得了。”

“那小子为了你竟然不顾父子情面,打得本宫毫不留情,本宫就算败也要让他痛不欲生!”

怀瑾看着已然陷入疯狂的太子,再看落在前面一步之遥的手札,心里竟然有些迟疑地不想上前捡起来看。

“哈哈……不敢看吗?怕他的形象在你心里毁灭?说得再好,你也不过是跟那些肤浅的贱女人一样!”

“放你狗屁!”怀瑾怒骂一声,大步上前,一鼓作气捡起了手札,打开来看。

然而,里面所记载的真相却叫她震住了,心在抖,手也在抖,整个身子都在抖。

原来,他说的,他也干净不到哪去是指这件事。

原来,这就是为什么当年承阳殿血流成河的原因。

原来,这就是他那日在幻阵中爆发的心魔所在。

原来,他的心里背负着这么痛苦的记忆。

看完最后一个字,怀瑾立即启动了手镯,将那本手札挥了个粉碎,纸屑纷飞,犹如雪花。

然后,镯子上的利刃直直冲向他,利刃抵在他的脖子上,周身散发着强烈的杀气,太子这才发现此刻的她就像一个夺命阎罗,很可怕!

“你这样子就是介意!”他不怕死的继续嘲笑她。

“不!我这样子是替他愤怒,替他心疼,替他讨回当年他没有讨的公道!你们……竟然敢那样对他!”

利刃已经开始陷入皮肉。

当年,若他为了那件事成魔,那么此刻,她亦是为了他而入魔。

太子这才知道她来真的,原本以为想要跟她谈判的,没想到自己竟招来了个女阎罗。

“你别冲动,有话好说!!”

“好说?你、没、机、会了!”

一字一顿,冷冽如刃,代表他的生命到此为止了。

她,嘴角冷勾,手起刀落,寒光在他脖子上划过……

怀瑾带走地上的纸屑,然后烧毁,这才恢复笑容。

“祈天澈,这样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了。”

她下定决心守护他,想要马上见到他,紧紧抱住他。

怀瑾一刻也不能等的转身去见他。

然而,到半路的时候她被刘氓面色凝重地请去了乾清殿见皇帝老头。

一刻钟后

乾清殿里传出嚣张的声音。

“死老头,给我记住你的承诺!否则就算你到阴曹地府,我也要找到你,鞭你的魂!”

然后,一抹俏影从乾清殿飞掠而出,直奔金銮殿。

在殿外,怀瑾看

到祈天澈在大殿上沉着冷静的处理国家大事,想进去跟他道别的脚步便止住了。

她把信交给守在殿外的太监,恶言恶语的百般叮咛一定要交到他手上后,才放心地转身离去。

就在她离去不久,祈天澈把重要的事情处理完后便散朝了,匆匆赶回承阳殿,却在半路上听到皇贵妃自缢于凤鸾宫的消息,紧接着,是她去了东宫的消息。

祈天澈脸色丕变,忙施展轻功赶去东宫。

然而,眼前的一幕叫他不敢相信。

他的父王,那个自小就不曾关爱过他,甚至千方百计想弄死他的男人,被残忍的杀死在位子上,为什么是残忍,因为他的四肢都割了血脉,血流一地,两眼瞪得大大的,可见死前很惊恐。

“啊!爷……”随后赶来的李培盛看到也不免惊骇,忽然,他眼尖地发现了太子手里攥着的东西,惊呼,“爷,是您的腰佩!”

天啊!这腰佩一直都在太孙妃身上挂着,每日醒来都是爷给她戴上的,而今却出现在这里。

想到太孙妃某些方面的心狠手辣,眼前太子这个死法似乎也一点不足为奇。

可是,太孙妃居然问都不问就杀了太子?难道她不知道太子是爷的……父亲吗?

就算再如何也不该私自做主啊!

李培盛连忙去把腰佩取来,祈天澈的视线却是落在脚下踩到的几片纸屑上,他弯腰捡起。

从几片纸屑上猜测出来的大概意思叫他身子微微一晃,脸色骇白。

她知道了!

她还是知道了!

怎么会?怎么会还留有这样一本手札?

那么,她现在在哪?

“李培盛,马上派人去找太孙妃!”说着,他最后看了一眼座上那个是他父亲的男人,夺过李培盛手上的腰佩,捏紧纸屑,转身离去,“把这里烧了!”

李培盛明白,爷这是要替太孙妃毁尸灭迹。

……

知她去见皇爷爷后,祈天澈心里涌起一股不安,火急火燎地赶到了乾清殿。

“皇爷爷,她呢?”

老皇帝坐在御案后,似是早料到他会来,看着原本清冷漠然的孙子此刻失了所有冷静,他指了指案上的东西,于心不忍地说,“走了。”

祈天澈恍如晴天霹雳,身子一晃,连上前的脚步都迟缓得不可思议。

久久,他终于鼓起勇气拿起了那道圣旨,打开,阅览里面的内容。

“这是当初我要求她对你以命相护时,她真正提出的要求。”老皇帝不忍地道。

祈天澈拿着圣旨的手,泛了白。

上面,她要求待他身边没有生命威胁后,她要恢复自由,离宫!

原来,她觉得他安全了,所以,她就迫不及待的展翅高飞了!

但他知道,她连只字片语都没留给他,是因为知道了那件事,所以,厌恶地远离了。

“不!她不能走!”祈天澈扔下圣旨,转身去追。

她说过,无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她都不会放开他的手的。

她还说过,无论他好还是坏,天堂还是地狱,她都奉陪到底的!

他们,刚刚才并肩作战,她怎能说走就走?

他不允许!

祈天澈一路追出皇宫,追出城门外,仍是没有她的踪影。

他停了下来,眸中露出一抹绝望,因着撕心裂肺的痛,吐血不止。

后面驾着马车追来的李培盛连忙上前扶起主子,“爷,奴才让人去追,一定追得到的,娘娘手上还带着玲珑镯呢,一定马上就能找到她了。”

祈天澈捂着胸口,摆手,“不用了。”

那种心死的语气让李培盛心颤,“那奴才扶您上马车,再让人慢慢地打听。”

“不用!”

坚决冰冷的两个字,让李培盛明白,爷真的心死了,所以不想再听到有关于太孙妃的任何消息。

是啊,原本约好相伴一生的,她却中途离去,怎能不伤,怎能不痛?

他会记得,以后就算有那位姑奶奶的消息,也绝不会让爷听到半分。

上了马车后,祈天澈又是一口血吐出,看着手上的腰佩。

连他给她的腰佩她都忘了带走,还记得这个腰佩被她在水里遗失,她疯了的打捞,现在,看来,是不重要了,所以遗落了也没关系。

她知道了他有过那样不堪的过去,所以没法承受,跑了。

是啊,不堪,和自己的姑.姑***谁人能接受?

当年,是夜,姑姑来跟他道别,说是终于求得皇祖母同意让她和心爱的男子双宿双飞,他相信她,没想到她却在那满是祝福的酒里下了药。

醒来,两人不着寸缕,明知什么也没发生,却是那般污秽,不堪入目呵!

承阳殿那时候还是奴仆成群,却是受人之命日日造谣,然后,姑姑差点因此疯了,而他也疯了,一夜之间杀了承阳殿所有嘴碎的人。

说到底,她还是接受不了那样不堪的他,所以她逃了,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没给,就这般转身,不回头。

啪嗒!

掌心里的腰佩被他捏碎,腰佩的主人不要它了,还留着干嘛?

祈天澈摊开掌心,看着破碎的镂空雕玉球,真的很像,很像他此刻的心,支离破碎。

但是,在掌心里,他还看到了一样东西,一样让他在此刻看来觉得很可笑,很可笑的东西。

……

回到承阳殿,祈天澈一脸苍白的走下马车,就看到在等着他的王楚嫣。

“天澈哥哥,你怎么了?”王楚嫣着急的上来扶他。

“没事,我让你璎珞给你解蛊,她人呢?”他淡淡地问。

王楚嫣却听得出来,他的语气很伤,也很冷。

“你昨夜交代过我后,我一直在似雪院等着,可是没见璎珞姑娘来找我,我想,她应是离开了吧。”眼里有那么一丝闪烁。

祈天澈点点头,轻轻拂开她的手,“我还有要事要处理。”

转身,走向落梅院。

劈风听到主人的声音,高兴的从殿里跑出来,没看到女主人后,尾巴摇得没那么勤快了,焉焉地往外跑,没看到人后又焉焉地回到男主人身边,坐下,昂望着男主人,似乎在无声的询问它的女主人去哪了。

其实,祈天澈站在廊下的时候,早就回头看它了,他知道劈风在找谁。

但是,那个人,她走了,不留只言片语,就那么潇洒地走了。

原来,再多的承诺也不过是过眼云烟。

他蹲下身抚着劈风的脑袋。

无妨的,劈风。她走了,我们也不过是回到过去一人一狗彼此相伴的日子……

当夜,容昭仪所在的梧桐深院里,一场大火带走了被人遗忘多年的女子。

因为遗忘了,所以没人过问。

而朔夜国的故事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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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奥特曼爱牛牛】的鲜花,谢谢【159xxxx4420】的荷包和月票,么么哒( ̄3 ̄),看完这章表拍我,悄悄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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