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盥洗室出来想法就又改变了,自己和自己较劲真是受罪,她没办法,拿起手机,给唐泽打了电/话。
大清早将人吵醒不好,何况他们昨晚应酬到那个时间,所以凯茵先说了抱歉:“唐泽,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我就想问你一下,宋校在哪里?他昨晚没有回家。”
唐泽是知道宋校与凯茵的事情的,源于他和宋校的关系真的很铁,就算他们是上下属的关系,也一样在对方的私人生活里走来走去餐。
唐泽那时正在异地的酒店客房中,确实未起,但是芮芮在凯茵之前已经给他打过电/话,所以现在这通来电算不上叨扰。
他说:“凯茵,宋先生在外地,两省新开辟的铁路轨道正在布线,今天还要忙,明天才能返回T市。”
不该说的,唐泽绝口不提,比如说,像知心好友那样劝一劝两位正在闹别扭的年轻夫妻。
凯茵怎么不关心宋校,否则也不会将这通电/话打到他的手机上,还是在大清早的时候,唐泽心领神会,晨间陪宋先生用餐时旁敲侧击的将这件事说给他听就好。
凯茵挂了电/话。
手握手机站在原地呆了几分钟,心里面的想法还挺多,比方说,这人出差竟然不和她打声招呼,过分斛。
没有意识到自己也是头也不回的拎着行李箱从家走的,现在责怪起宋校来倒是毫不含糊,好在知道他在外地出差,担心消失了,她叹叹气,将手机搁下,去厨房做早饭吃了。
上午十点多回了娘家,周末,爹妈都在家,老爸打扫卫生,老妈厨房煎炸炖煮,凯茵来的巧,老爸说:“你妈给你做荤腥的呢,准备给你送去。”
凯茵回自己房间找了些厚实的衣物,这T市转眼间便要入冬,棉衣也要一点一点从娘家运回自己家了。
中午吃饭时老妈问凯茵为什么和宋校吵架的,凯茵没说,含含糊糊一笔带过。
老妈就看不明白这个女儿,别人家的女儿特别爱和妈妈念叨自己小家的琐事,没主意时也常常求娘家帮忙,可是凯茵不这样,她从来不爱和别人说她的私事,包括爸妈都不行。
薛玉珍也没问了,打探了宋校的动静:“他怎么没来呢?有事忙?”
凯茵提着筷子闷头吃饭,声音不清:“他出差,哦对了,”抬起头,看了薛玉珍一眼,“他明天回来,所以我今晚住在家里。”
才成立自己的小家庭,如果老公不在家是会想念娘家的,薛玉珍收拾了碗筷。
这一天过的很快,下午把芮芮拉出去看了场电影,姐妹两在外吃了顿好的,晚饭的点回到家,又和家人一起用了点晚餐,肚子吃的圆滚滚的。
其间有喊过二姨一家,二姨父过来了,二姨在书店看门,秦岭出去了,行踪无人可知。
也没人多想,但是凯茵默默留了点心,记得赵竞说过,曾在电视台楼下见过秦岭和一个男人热乎,不知道那男人是不是她新交往的男朋友。
夜晚,躺在自己小床上,电视没开,手机连了无线网,宋校的QQ头像灰着,又有什么关系呢,他的头像一直灰着,可是在一起后,宋校的头像对凯茵设置了“隐身对其可见”,说明此刻他真的不在线。
很想接到他的电/话,他偏偏不打,凯茵又是任性的性子,你若不联系我休想我先联系你,抱着这种必须你先道歉的想法在床上昏昏欲睡。
睡着后就再也没有醒来,直到第二天清晨薛玉珍喊她起床上班。
第二天周一,徐主任给她的三天假期凯茵留在未来使用,这一天去台里上班。
开车从娘家离开,去电视台,八点多赵竞来新闻部找徐主任,主任又把凯茵叫去了办公室,看了片子还算满意,后来接到了胡台电/话,上了楼。
9:20分徐主任从胡台办公室打电/话联络凯茵的办公桌座机,让凯茵上去一趟,凯茵挂上工作牌上了楼。
胡台办公室泡了一壶龙井,凯茵也与徐主任陪胡台坐了一小会,喝着茶聊起了接下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