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都说了,都是一家人,没什么麻烦的,”花绛月淡淡一笑,既然你不提,那我就说呗,“只是,做这个手术,得准备很多东西,需要不少银子。”
“要多少?”花璺韫已经听说四夫人说了,倒也没觉得吃惊,倒是大夫人,猛的抬头,要知道,在花府,提到钱,那就是剜老爷的肉,除了他自己愿意糟塌那些钱买那些破烂玩意儿当了个宝贝。
“一万两银子。”花绛月轻轻的说,却如一颗炸弹,投入平静的湖里。
“啪!”花璺韫猛然将筷子拍到桌子上,大口的喘气,嘴边的胡须被热气吹得荡漾起伏,眼前这丫头,就是个白眼狼呀,难怪白天给她那么东西,也不见得多欢喜的样子,原来在这里等着自己的呢,狮子大开口,开口就是一万两银子!
“老爷,求你救救初颜。”四夫人连忙跪在花璺韫的面前,流着泪乞求道。
花璺韫看看一边冷石雕刻般的女儿,一边是伤心的四夫人,深抽了一口气,“一万两银子没有,只有一百两。”
花绛月冷笑,在花璺韫的眼里,一个女儿的命,还不如一只鹦鹉,悲哀。
“一百两黄金。”花绛月可不想跟他讨价还价,“女儿先行告辞。”
花绛月冷冷的站在有些陌生的屋子里,看着层层叠叠如云的床幔,柔腻篷软的棉衾,床前雕花黄泊金丝镶钳着有平滑光亮的铜镜,花璺韫还真是大方呀,以为给了自己这些小恩小惠,自己就会感恩涕零。
看了一会儿书,花绛月正打算休息,外面有婆子传话过来,说老爷派人送来了很多银子,正在门外。
花绛月心一动,难道,自己错怪了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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