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任总你不这么睿智会死吗?!
药娆揉了揉发疼的屁屁,目光一转就看到镜子里一脸荡漾外加脸色通红的自己,心里直觉告诉她就是死也不能开门。
万一他以为她很回味刚才那个吻,不由分说地又给她来一发肿么破?
她漂亮的眼珠子转了转,看到浴室随口胡诌道,“我要洗澡了!”
“开门。”门外的男声依然是那样坚定得不容置疑。
“不行!”药娆迅速起身跑向了浴室的方向,“我已经脱光了!”
殊不知这话里反倒有着微微诱-惑人的味道。
任卓寒的喉结动了动,沉默了好几秒,再开口时声音中带上了罕见的笑意,“你以为你穿没穿有区别吗?”
药娆对着房门的方向比了个中指,然后头也不回地踏进了浴室。
一直到洗完澡之后,药娆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把睡衣带进来,于是简单地那浴巾裹住了身体便是向门外走去。
却不料看到那个俊美得宛如谪仙一般的男子安静地坐在了她的床边,修长漂亮的指还把玩着她的眼镜。
“终于洗好了?”他把没有度数的眼镜戴上,抬眼看向只围了浴巾的药娆,视线淡淡地扫过那曼妙的曲线,云淡风轻地问道。
“你!”药娆想躲藏起来却偏偏无处遁形,只能气急道,“你怎么可以自己就进来了?!”
任卓寒看她一眼并没有理会她的话,自顾自地说道,“以后我不准你接近言轻。”
药娆这种时候已经顾不上什么形象不形象的问题了,她紧紧抓住浴巾生怕滑落半分,声音由于无措提高了半分,“接不接近他是我的事,为什么要我听你的?”
“因为我不爽。”他把黑框眼镜摘下,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