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骄阳飞快地跑出酒店,心情郁闷地坐在酒店门前的花坛边,越想心中越觉得委屈。
“啊!啊!啊!”楚骄阳狠狠打着自己的头。可是,不管她怎么敲,还是记不清昨晚发生了什么。
这就是她喝醉酒的后遗症。酒醒后,醉酒的时候发生什么,都会不记得。
以前,本来不是这样的,有一次楚骄阳喝醉了,在大街上疯狂地大跳“脱衣舞”,被路人拍下来,放到网上。为了这事,姐姐禁足了她整整一个月,连学校都不让她去。自从这件事后,她潜意识里,就不想记起醉酒时发生的事。
“这生日过得真是倒霉!还把第一次给了一个做‘鸭’的!倒霉!倒霉!”楚骄阳越想越气,站起身狠踹着花坛,发泄着。
心里越压抑,就越想找人倾诉。楚骄阳没敢打电话给君常笑,怕她又要吼自己。
而是打给了一向都温柔似水的丁萍萍。无论她做了什么疯狂地事,她都会站在自己这边,包容着,安慰着。
楚骄阳的声音带着一丝低低的哭腔:“喂!萍萍,你在哪里!”
手机那头丁萍萍的声音,却没有往日的温柔,而是透着一丝讥笑地冷:“哟!是楚楚啊!我还在酒店啊!就在你的隔壁,1015!你在哪儿呢?”
“我……我在酒店门口了!”楚骄阳听着丁萍萍的声音有些怪异,不知道怎么回事,呐呐回答。
丁萍萍透过十楼的落地窗,看着酒店门前的楚骄阳,嘴角噙着一丝嗤笑说着:“你上来吧!等会儿,我们一起走呗!”
楚骄阳“哦”了一声,转身往酒店里走去。
丁萍萍看着那个向酒店里走去的娇小身影,脸上溢满奸计得逞的诡异微笑。
她听着卫生间里“刷刷”流水的声音,拢了拢睡袍,又躺回床上,闭着眼睛继续装睡。
过了一会儿,“咚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丁萍萍听到卫生间里的水声,渐渐停止了,嘴角的笑意更甚。
楚骄阳敲了一会儿,却没人来开门,以为里面的人没有听见。就更加用力地捶着门“咚!咚!咚!……”
司徒明辉刚洗好澡,就听到有人在用力的敲门。急忙裹上浴袍,声音透着一丝愠怒,打开了房门:“谁啊?!”
四目相撞,均是惊讶不已。
“明辉,你怎么在这儿?”楚骄阳看着穿着浴袍的司徒明辉,惊诧地叫出声来。
忽然,房间里传来娇媚的软语:“明辉,是谁啊!”丁萍萍揉着惺忪地睡眼,慢慢走了出来。
楚骄阳怔怔看着穿着浴袍的丁萍萍,瞬间什么都明白了。她气愤地指着二人,高声地斥责:“你们……你们怎么可以!”
“楚楚,我们……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司徒明辉焦急地解释着,上前想拉住楚骄阳的手,被她一把挥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