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孟龙目露jīng光,发出一声赞叹,“这少年好厉害的剑法斗技!并且浑身灵气充盈。.真是厉害!”这招剑法斗技居然已经能做到化形了,就是相比地阶下等的剑法斗技也不会逊sè多少了,这少年的修炼天赋真是高啊,以这样的年纪。竟然都能修到此等境界,相比之下,自己却是要比这少年差很多了。柳孟龙心中涌起一阵无力之感,恐怕这少年就是梦琳钟情的男孩了。
柳风堂没有理会儿子的惊叹,却是定定的着许寒,心下震惊,这小子居然能以如此年纪,看情况他也不过灵气六层的修为。却已经能做到双手同时施展剑法斗技的程度,这份天资可不是常人有的。先不说他的身体境界。就单是jīng气的充盈程度,恐怕至少已经淬炼到灵气六层了。还有他对于斗技运用方面的天分,也是极为厉害,这样的少年,就算是放到京都城那也是数一数二的。
许寒越厉害,柳风堂心中就越不舒服,虽然他看得出来,这小子招式还有些生疏,后边的那只苍鹰也还是不够真实,但是如果到他自己这个年纪,这少年的成就,又怎会低的了,这一刻柳风堂心中突然一阵肉痛,心知这个少年不是等闲之辈,看来自己女儿是铁了心。最最关键的是还有他手上的剑,虽然距离太远,看不大清楚,但应该至少也是黄阶宝剑吧?
柳风堂心中虽然已经有了分寸,但还是出声问道,“梦琳,这少年的剑法斗技,还有他的剑?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柳梦琳看到父亲如此关心自己的心上人,神情中透出一丝骄傲,高扬的说道,“嗯,许寒的剑法斗技是他家一位长辈自创的。他的剑是黄阶下品宝剑。许寒他修炼刻苦,能这么年轻就到达这个境界,可不容易呢。”
柳风堂心中一惊,听到此处。皱紧的眉头也是微微舒展了一些,但却也不明白,为什么心中反而觉得更不舒服了。心下想到,这少年家中既然有一位能自创出黄阶就能化形的剑法斗技的长辈,并且这少年仅仅才灵气层修为,家族就给了他黄阶下品宝剑,那他的家世应该也是显赫至极。门当户对,这第一条算是过去了。
天韵看到自己丈夫的神sè,哪能不明白他在想什么,顿时摇了摇头,不依的道,“哼,老头子,这么说这小子也是哪个大家族的天才弟子了?我看这也不行。首先他们是外地的,如果咱们女儿跟他在一起,那岂不是以后见女儿就得长途跋涉啊。我可不干!”说完,还用一副含煞的眼神,狠狠的盯着柳风堂。
柳风堂听到自己夫人这样说,刚才的问题才迎刃而解,恍然大悟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还是夫人你考虑周全啊,难怪我自己会刚才会觉得浑身不舒服!”说到此处,看着那小子的眼神,也顿时变得不善起来。再也没有刚才那副审视的神s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恨不得要把许寒给吃了的表情。
柳梦琳先是神sè一呆,然后心中忐忑的说道:“哎呀,娘、爹。许寒可不是什么大家族的弟子,甚至他现在连个家族弟子都算不上,他早就脱离家族了。现在是自行在外边闯荡呢。”说完还用那一双躲闪的大眼睛。看着柳风堂。
天韵脱口说道,“咦?既然他脱离家族了?那他的黄阶下品的宝剑哪里来的?不会是偷来的吧?”
柳孟听至此处,终于忍不住插嘴说道,“脱出家族了?那他的高等下品的宝剑哪里来的?他真要是脱出家族,他们家族的人,还会把这样连我们堂堂相国府柳家都有些眼红的宝剑让他带走。还一次就带走两柄?”那个人渣,一定是在骗自家妹妹了!绝对不能轻饶了他,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知道下我们相国府的厉害。
“哎呀?大哥你说什么呢!你想歪了,许寒他可是自己使用符文将剑阵法到高等下品的,大哥哥你看,我的如歌现在已经是高等上品宝剑了呢!”柳梦琳得意的将身上的两柄剑卸下,宁雪、如歌此时看上去。早已没了以前的锋锐十足,凑近看去。如歌剑身光芒四shè,宁雪则是雪气逼人!一看就是上等宝剑。
众人心中一惊,这两把剑,居然都是高等上品的宝剑,比那小子的剑还要好上数个等级。柳风堂心中狐疑,自己女儿竟然找了个这样年轻,阵法造诣却已经是极其高明的阵法师!这要什么样的天资。什么样的家族才能培养出来?他不会就为是了自家女儿脱离了家族的吧?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少年,倒也是xìng情中人啊。
柳风堂神情怪异的叹了口气,看着许寒的眼神多了几分异样。这少年才多大年纪啊?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不过,就算他天赋再好,也不能如此擅作主张的要把我女儿那个啊,还有没有点伦理道德观念啊?
柳风堂神情一变狠狠的说道,“哼,你这丫头,离开家整整一个月。在外边玩,也不回来?走。我们先回家去,然后我再好好收拾你!你看你娘这一个月都瘦成什么样了。”柳风堂怎能真的责罚柳梦琳呢。全家视她为掌上明珠,现在回来就好,说这番话也是为了掩饰他自己的激动罢了。
柳梦琳皱眉说道,“可是,许寒他们还在打斗呢,我们要不要等他会儿啊?”早知道刚才还不那么快过来的呢,现在却连自己的爱人都不能见了。
“哼!你这丫头好意思在这里说?我们先回去,回家收拾你!”柳风堂皱眉瞪了柳梦琳一眼,这丫头,真是一点好歹都不知道,真是让自己给宠坏了。
柳风堂哼声道,“我看你啊,真是被人给骗了,一口一个许寒,对了,那小子身边几个女人是谁啊?你看那个女人,可是一直盯着那小子呢,神情那叫一个紧张,梦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小子不会是脚踏两只船吧?”
柳梦琳听到自己父亲如此说到,就知道他已经原谅了自己,眼眸里不禁划过一丝笑意,笑嘻嘻地抱住了柳风堂的胳膊。神情娇媚的道:“嘿嘿,我就知道爹爹对我最好了!”
女大不中留。曾几何时,那个整天向自己撒娇耍闹的女儿,已经长大如斯。巧笑嫣然,亭亭玉立,似乎所有形容美丽的辞藻,堆积起来。也不能表现出柳梦琳此时那美丽绝艳的容貌。柳风堂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女儿终归是有离开自己的一天啊。
天韵看着自己丈夫那黯然的神sè,心中一苦,她又怎能不明白丈夫在想什么呢?然而身为人母,又怎能自私的为了自己,就左右女儿的幸福呢?如果把女儿的幸福绑到自己身上,那又有何意义呢?那岂不是背离了“母亲”这个词汇的含义。
柳梦琳看着自己的父母,心中忐忑。她其实也不知道该向父母怎么说,她跟许寒可说是错有错着,在山洞中的一夜。两人定情,之后又经历了在镇元法师秘境中的困难,现在两人的感情,已经到达了一个火热的程度,两人是不可能分开的。如果自己家人不同意两人的婚事,难道就真的要背井离乡、跟随许寒离开这个熟悉的地方吗?
柳梦琳暗暗的叹了口气,现在还不知道父母作何打算,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柳梦琳收整神sè,轻声说道。“哎呀,母亲。刚才我不是说了嘛!他姓刘,就是许寒。那两个女人,个子高挑的那个蒙着面纱的女人,是许寒的师妹。许寒之所以带她一起来京都,只是代一位药尊前辈传授她炼丹之术罢了。至于后面那个小姑娘,是那女人的丫鬟。”
哗!众人听到柳梦琳这么说。均是心脏狠狠的颤动了一下。然后几人面面相觑。似乎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还是柳风堂率先反应了过来,“什么?药王前辈?梦琳,这是怎么回事?”
柳孟闻身为帝国兵马将军,深深的知道一位药王对军队的作用,如果在打仗的时候,有这样一位神秘高手在后勤,那么不管自己的人马受多严重的伤。也都能够及时进行救治,这样最终甚至能够影响战局呢。
柳风堂更是在心中大骂道。这个面目普通的小子,竟然还有一个是药王的老师?药王啊!要知道整个吴国,好像也就只有那么一位吧?地位可是比之吴国的名门大派,灵柩派的老祖宗灵柩斗尊也是丝毫不差的,甚至从某一个方面来说,还要高上一分。而这小子竟然就有一个药王做老师?他的那个家族,到底是什么样的家族啊?他要是真的是为了自家女儿脱离了家族。那不会给柳家惹上什么危险吧,此时,柳风堂心中是又喜又惊。神情一片恍惚。
柳梦琳看到自己的家人,似乎被这个消息震惊坏了。不由得出声安慰道,“父亲休要惊慌,事实却是如此,只不过那位药王前辈已经故去了,而他就剩下一个后辈,所以就是许寒代那位药王代为教导了。”这么一段时间的相处,柳梦琳对韩梦蝶感觉也好了许多了,这其中最为关键的还是因为韩梦蝶整天一副冰脸。让柳梦琳也渐渐觉得她没有什么威胁了。偶尔心中闪过的狐疑,也只是因为女人的猜疑心罢了。
柳风堂心中又是一惊。眉头都跳了起来,自家女儿可能真是不明白药王的地位。转而又想到了某种可能,可是却有些不敢确定,疑声问道,“梦琳啊?那这个许寒,教他丹药之术的是药王,那么教他阵法的又是什么人呢?你知道吗?”
柳梦琳凝神思考片刻,好像在回忆着什么,过了良久方才回答道,“许寒的阵法师父是个**师呢,好像叫什么镇元法师,别的我也不太清楚,父亲、母亲,我看一会儿你们还是问许寒吧!”
天韵跟自个丈夫对视一眼,均是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震惊,果然如此啊!幸好刚才没有贸然询问那个小子,这丹药之术是药王教授,而阵法则是大宗师阶阵法师教授!这小子如果是普通弟子,那天下就没有天才弟子了!恐怕就算是传说中的超级大家族,也不会富裕到了给普通弟子请药王、阵法宗师来培养弟子吧?如果这个少年就是那个大家族的内门弟子,又为了自己女儿脱出家族,那柳家岂不是在劫难逃?要知道一个这样的天才弟子,在门派和家族中的地位。是极其显赫的。
柳孟可没他父亲想的那么多,眼眉一动,却是关切的道,“对了。梦琳,他的阵法我刚才见过了,那他的丹药之术又怎么样呢?两个相比,哪个更厉害啊?”
柳梦琳娇笑着说道,似乎只要是说起关于许寒的话题,她就比较jīng神,“嘿嘿。二哥你可算是问对了,这个啊,许寒的丹药修为好像要比阵法修为差了很多。不过嘛,他现在已经开始主攻丹药了,说是将来会用得着。”
柳孟神sè一缓,顿时松了口气,还好,还不至于妖孽到说什么连丹药都弄出个高等上品的来。如果真是那样,咱柳家可招待不起这位小祖宗啊。
“其实许寒的炼丹之术,再我看来是不错的。可他自己却还说。现在还只能勉强炼制出高等的丹药,他老师说他是最笨的呢。”柳梦琳眨了眨眼睛道,其实她也没接触过丹药这一块,反正许寒说他还不太完美,那自然是最差的了。
柳梦琳少女心xìng,虽然已经长大了,跟许寒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也初为人妇,然而只要回到自己父母面前,转眼就变成了那个小女孩。她或许觉得这么回答。没有什么问题,然而殊不知她这番话说出来,柳风堂的心脏却是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只听柳家几人,却是全都倒抽了一口冷气,眉间顿时升起一抹汗迹。柳风堂颤声道,“什么高等?”
这怎么可能。这简直是让人难以相信,不可思议的事情啊!
许寒回头看看:“咱也走?”张天放道:“废话,来雾谷是干啥的?”宋云翳和成喜儿重重点头,表示同意。许寒笑道:“那就走吧,大家小心。”
左侍忽然道:“忘和你们说了,入口有一个,宝塔却有无数座,炼神殿必须独闯;只要谨慎一些,一般不会有生命危险。”
许寒一听呆住,原本以为大家一起走能互相照顾,看看宋云翳成喜儿,她俩基本没有打斗经验,万一有个三长两短……
宋云翳和成喜儿对望一眼,眼神中充满决绝之意,互相微一点头,大步走向宝塔。片刻后,两个俏丽身影消失在宝塔入口。
许寒道:“咱也走吧。”跟着冲进宝塔,接着是方渐、张天放,不空小和尚微一犹豫,追随他们进去。左侍看着不空进入宝塔,心下疑问:“佛士堪比元婴修士,怎么可以进入只有结丹修士才能进入的炼神殿?”
他的疑问无人解答,许寒等人已经纷纷踏入炼神殿第一层。
什么都没有,除去青砖墙壁、地面和身后一条出口通道,炼神殿第一层什么都没有。
许寒进入后就看到这样一个空空的屋子,奇怪的是,屋子是密闭的,却有些微昏暗光亮。抬手丢出数枚光球,照亮整个屋子。房间并不太大,纵横各十米,因为没有摆设,所有角落一览无疑。
仔细瞧了会儿,瞧不出头绪。运行护身法盾,在储物袋随便找件破烂法器丢出去,听得咣啷声音响起,眼前景象没发生变化。
这倒奇怪了,炼神殿没有危险怎么炼神?举步前探,没发觉异常情况。多走几步,四周还是青砖墙地。索xìng在屋内慢慢溜达,挨处仔细查看。
很快半天时间过去,仔细检查过房间的许寒坐在地上冥思苦想,什么发现都没有,也没有陷阱机关暗害自己,这就是炼神殿第一关,给他出了个难题。不要说如何解题,能把题目找出来都算是不小的本事。
抬头再看一遍房间,白sè光球明亮闪耀,屋内各处纤毫必现,青砖依旧是青砖。难道要破壁而出?捡起那件破烂法器,贯注力量刺向墙壁,只听喀嚓一声,法器断掉,墙壁没有任何变化,连一点儿破损都没有。
许寒不信邪,运全力一掌拍到墙壁上,轰隆声响起,手掌巨痛,墙壁不动。拿出无影小刀shè向墙壁。叮当一声,小刀弹回,墙壁没有变化。许寒这才死心,知道想要进入下一层房间。首先需要找到机关,问题是机关在哪儿呢?
思忖良久,依旧没有线索。十天,只有短短十天时间,难道我要在这枯坐十天?许寒十分不甘心!再次检视房间。一天后,没有丝毫进展的他终于决定放弃,仰躺看着青砖屋顶乱想。难道就这样了?结丹顶阶修为连一层都过不了?也不知道宋云翳张天放他们怎么样?
想着想着困意微生,当下闭目小憩。屋内光球太亮,稍感不适,抬手收起光球,房间内又变成昏暗一片,隐约有些微光亮。
许寒猛地一惊,弹身而起,仔细搜寻光亮源头。房间无门无窗无灯。怎么可能有光亮?
不大一会儿,就被他找到光亮源头,屋子中间半空处悬浮着一颗极其微小的光点。光点太小。又不很耀眼,所以房屋内才会有一种朦胧昏暗的光亮存在。
许寒盯紧光点,分出一丝神识轻触它。他做好准备,万一出现意外,立即舍弃掉这点神识不要。没曾想神识才一接触到光点,立时感受到强大吸力,整个人来不及反应就跟随神识一起被吸进光点之内。
等他反应过来重新站定以后再看,已经来到另一处厅堂,左右看看,和方才的房间差不多大小。差不多模样,也有一条出口通道;不同的是整个房间由白玉建成,充满光亮。
还想再看,脑海中金丹突然轻颤,带动全身灵力涌动,几番cháo起cháo落。经脉拓宽,金丹又厚实一些,待它停止颤动,灵力恢复平静,整个身体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舒服,神清气爽充满活力,修为又jīng进一些。
这让许寒很纳闷,他早已修到结丹期顶阶中的顶阶,只要再有一丝进展便可突破进阶结婴,可是现在修为jīng进了,为什么还是不能结婴?
左侍说九层宝塔,过一层进一阶,看来对我无效。炼神殿只有九层,上面再没有了,左侍还说连过九层者可肉身化神,就是说进到第九层即可达到化神期境界,那么以层向下推,我要进到第五层才能结婴,第二层不过是结丹期中阶境界,难怪突破一层也不给进阶。
想起一层的光点,那么昏暗谁能注意到?大家都用光球照明,越亮当然越不能发现它,难怪说闯炼神殿不太危险,连第一层都过不去就是想危险也难,难不成会激动的撞墙自杀?
想到这,脑中出现一个身影,天才方渐,那家伙那么聪明,也许会连过九层肉身化神?
甩甩头,打量起眼前的白玉厅堂,屋内的光亮是白玉散发,莹白柔和。许寒不敢乱动,站原地扫视四周。
墙壁、地面、天棚都由白玉砌成,不过大小形状各不相同。顶棚是一整块大白玉石,墙壁和地面分成许多块,有圆有方还有三边六边的。许寒仔细看玉石拼接的缝隙处,好象是阵法图。取出个空白玉简,将墙壁和地面的线条刻入,这时再看玉简,阵型简单立体许多,虽然搞不清作用威力,但看上去很大气,隐隐感觉应该不错。
按眼下得到的线索来看,第二层难道是破阵?
闭目思索,四面墙壁加地面共五幅阵法图在脑中不停转换浮现,直想拿出阵旗摆摆看。正琢磨着,忽然出现个想法,五幅图有没有关联?能否组合到一起?
他开始拼接,寻找阵图边界处对凑。可是五幅图各成一统,互相连不到一起。
琢磨来琢磨去,琢磨的头痛,坐侍说闯炼神殿的死亡者不过十之一二,一般不会有危险,那还琢磨什么,走过去看看再说。抬脚轻轻迈出一步,原本不大却光亮的房间消失不见,眼前白雾迷茫,好似雾谷搬到房里一样。
原来是迷阵。站在阵中上下左右乱看,哪儿哪儿都是白雾,至于浓密白雾后面有什么却不知道,他只走出一步再没敢动。习惯xìng回头一看,许寒笑了,满天满地的苍茫白雾中居然留出个黑sè通道,正是原来身后墙壁上的出口通道。
通道紧贴在背后,一步远的距离,让他心神大定,走不出迷雾回去就是,又不能死在这里。看着那道黑sè拱门,许寒再度陷入沉思。
五幅图。身后墙壁上的图正好留出那道拱门,那是退路。但前进的路呢?另外四幅图是不是也留有活路?
选定一张图仔细看,在脑中一寸寸剥离,到最后竟真的被他发现一道弧型拱门。不大,通过一个人却富富有余。再看其他三幅图,经过长时间思考,图中特意留出的拱门终于被他一一找到。
找出四幅图上的通道,新的问题产生,一是不敢确认那通道是否真的有用,二是身在迷雾中。无法确定墙壁或地上的通道位置。
主意打定,许寒再不迟疑,一拍储物袋,取出一张五雷咒,默念法诀,施放而出。
“咔嚓!”平地一声雷,猛然在陆振的头顶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