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总裁都说爱着沐卉小姐,可是,你们为了争夺沐卉小姐,却忘记了她的感受,不论是你,还是莫先生,都将沐卉小姐当成了附属品,所以,现在死神将她夺走了。”
“呵呵,你和总裁争了一辈子,到头来,却是什么也没有争到,都是一场空!”芸芸大笑着说道,“哈哈……”,
那尖锐刺耳的笑声彷佛还在耳畔徘徊,胸口有什么炽热的东西在汹涌,翻滚着,刘锡明抓住扶手,力道大得几乎要将那铁扶手板断,兹裂的声音响起。
“总裁?”听到那奇怪的裂声,刘惜狐疑出声。
刘锡明却陡然朝前倾身,一口鲜血从他的口中吐了出来。“!!总裁!”刘惜惊呼,忙扶住他,免得他重心不稳,捧下轮椅。
刘锡明却推开他,刺目的血迹杜在他青白的俊容上,但更让刘惜悚目的是那两行清泪。刘锡明自已却没有知觉一样,更没去擦,慢慢的摇着轮椅,朝前面滚动着而去,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有漫天的孤寂与寒冷将他团团包裹住。
刘惜没有跟上,因为他感觉自己没办法跟上,那里好像就是属于沐卉小姐和总裁两个人的地方,容不得他踏足进去。
刘锡明的轮椅在崖边停下,手撑着轮椅飞扶手,身体往前倾去,在刘惜心惊的注视下,重重的趺跪铺满碎石、凹凸不平的崖面上。
刘惜舒了口气,神色复杂的收回视线。
刘锡明跪趺在地上,腿上传来的痛钻心刺骨,但他连吭都不吭一声,手撑在地上,麻木的拖着自己断了的双腿,爬到悬崖边上,冷峻无波的脸上挂着脸,那情景要有多悲凉就有多悲凉。
他趴伏在崖边,低下头,看着深暗的悬崖下方,看着那咆哮翻腾的海水,好像它不是在击打着崖边,而是击打着他的心,本就支离破碎的心更加破碎不堪,参杂着泌泌的鲜血,彷佛还能在那深暗的海面上看到他熟悉的身影和调皮的笑容,看到那””
“锡明哥,为什么你会认为我对你和泽哥有区别?“沐卉失望的看着他。
“锡明哥,在我的心里,你和泽哥一直都是一样的。所以我根本没想过,你竟会一直觉得你在我心里的地位不如泽哥。”
“你的意思是说,我和泽哥,在你心中的位置是一样的?”
“不……”
“原来不止是莫允泽,随随便便一个阿猫阿狗的男人就能让你挺身维护,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够了,我不想和你在这里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