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花与周有才在兰因寺院一住就是六天,正如之前周有才所说的那样,这六天他可谓是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几乎每天都忙个不停,自从那天周有才与她说了哈基德的身份之后,这六天在她有意无意的打诨卖巧之下,她与哈基德的友谊是噌噌的往上升,刚认识的时候哈基德唤她师叔,现在他叫她花儿,称谓变了,意义也就变了,以前哈基德,对她只有恭敬,现在他对她少了恭敬,多了一丝亲厚,虽然这亲厚有那么一丝牵强,不过这已经让她很开心了。
值得一说的是在她住进寺院的第二天,惠戒的病奇迹般的好了,这可高兴坏了道善,为了感谢她,道善甚至偷偷的跑到街上做贼似的给她买了一包烤肉,这一包烤肉可是引发了一系列的惨案,直到最后确定这烤肉进了她的口中,这才避免了惨案的发生。
这六天姚花过的是相当滋润,智慧天天把她打扮的像富家小姐一样,来时她并没有带衣服,可住进寺院的第二天青铜不知道从那里给她搞了六套颜色不同的衣服,衣服上的绣工,活灵活现就像是真的一样。
也许是因为她真的吃胖了,穿上智慧给她准备的衣服,她越来越趋向与球了,青铜更是逮着机会就往她的胸口上插刀,不值一次的强调她重了,他快抱不动她了。这让姚花恨得牙痒痒的却又无可奈何,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了。
在兰因寺院中,她的生活是悠闲的,甚至彻底的变成了米虫,大早上起来与智慧一起去大殿诵经,然后就是智慧教她读书写字,外加娱乐项目吹笛,她是每天大殿与禅房两点一线的跑,按理说她这样每天跑怎么着也该瘦了,可恰恰相反,姚花发现这几天她好像又重了一些。这让姚花有一种危机感,她最近两天都在琢磨要不要减肥,再这样下去她还怎么卖萌呀!
智慧放下手中的经书,瞟了一眼歪着头看着元宝发呆的姚花,他的嘴角不由地微微上扬;“花儿在想什么?”
他刚出声,就见姚花像是防贼似得,急忙地把她的金元宝给收了起来,使劲的往她荷包里藏,可惜她的荷包太小,金元宝太大她怎么塞都塞不进去。
看着这样的姚花,智慧嘴角微微一抽,他只觉得很奇怪,平时他也没有少姚花钱花,她怎么就这么财迷,他伸手看着姚花道;“把元宝拿来!”
姚花听闻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这智慧又夺她的东西,她急忙地站了起来,把元宝揣在自己的口袋里一装,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一转,摇了摇头道;“没有了,元宝不见了,智慧你吹笛给我听吧!花儿可想听了呢!”
智慧并未理会姚花,他推着轮椅来到姚花的身前,伸手把元宝从她口袋里拿了出来,随手扔在了床边的柜子上面,至于她哀怨委屈的目光,他只当是没有看到。
“这些俗物还是我给你保管吧!”
姚花听闻瞪了一眼智慧,仰起头看了一眼高高的柜子,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她算是够不着了,她不满地‘哼’了一声,麻利的爬上床,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包茶叶装在口袋里就往外走。
智慧看姚花就像一高傲的公鸡雄赳赳气嗷嗷的往外走,他脸上的笑容大盛道;“你去那?”
“坏智慧把花儿的元宝收走了,花儿再去要一个去。”姚花说完推开屋内走了出去。
智慧听闻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拿起佛经脑海里却在想‘哈基德’的身份,难道他只是智敏的俗家弟子就这样简单?他知道智远肯定还隐藏了他一些事情,这回缅少年的身份绝对不简单。智敏可不会再无用人的身上浪费那么多的时间,这少年在回缅族中又拥有怎样的地位呢?
姚花迈着自己的小短腿左拐就往智远的禅院走,她这次前去是为了特意的感谢他,感谢他在百忙之中,看在她的面子上见了周有才一面,当时那场面可以用刀光血影来形容,可以想象两个千年老狐狸在一起说话,那真是一句话饶十八个弯,最后更是把她都饶迷糊了。
姚花敲了敲房门,在征的智远地同意之后,她迈着自己的小短腿走了进去,哪知绕过屏风见惠戒竟然也在这里。
智远看着姚花,脸上露出一慈爱的笑容,朝她招了招手。
姚花屁尖屁尖的走到智远的身边坐了下来,她看着惠戒甜甜的一笑道;“你今天有口福了。”
姚花说完从口袋里拿出茶叶,又把挂在腰间的葫芦取了下来,放在傍边的小矮桌上道;“我们喝茶!”
“茶叶可是从智慧那里拿得?”智远摸了摸姚花的头和蔼地问道。
“对呀!这次我拿的可是他最喜欢喝的一种茶,今天我们也尝尝。”姚花看着两人甜甜的一笑道。
惠戒听闻看着姚花温和一笑站了起来,他动作轻柔的拆开油包纸开始用葫芦里的水煮茶。
“花儿可还记得你之前作的那个梦?”智远看着姚花忽然询问道。
姚花听了智远的话忽然戒备了起来,这老和尚怎会忽然问这个问题,他想干什么?
姚花冲智远点了点头道;“花儿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