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知道了吧。嗯,这么看来,老陶头所说的,倒是真有这个可能。”李俊飞沉吟道。
陶兮倩也若有所思,“哥,你说这里真能是财神养鸡的地方?”
“嗯,陶朱坑你听说过吗。”
陶兮倩摇摇头,马面神没讲过。
“就是老陶头所讲的陶朱公的故事。相传当时范蠡从齐国海滨搬走后,就到了陶这个地方。一家子在山坳里拣块地方砍树造屋,居住了下来。对外自称叫陶朱。他心地很好,常常做好事,渐渐的,在十里八乡的都有了声望,所以人都称他为陶朱公。这就是他名号的由来。
据说当年陶朱公一天只做三件事,写书、练武、养鸡。你知道他是怎么养鸡的吗?”李俊飞看陶兮倩听得入神的样子,笑问道。
“不会是喂蚂蚁吧。”陶兮倩疑惑道。
“聪明。相传范蠡和他的家人在那山坳里挖了三十来条沟,每条沟有十来丈长,三四尺宽,一尺来深。挖好后,放上了柴草,盖上细泥,饲养白蚁。白蚁养起来后,把鸡放到沟里吃。据说那个鸡长得又大又肥,蛋又下得很多。
每逢青黄不接时候,陶朱公常常到山下看看山下几个村庄,哪一户屋顶上若升不起炊烟,就把粮食、鸡蛋送去。
一年秋天,雨水好,粮食丰收。村民们备了许多礼物送给陶朱公,没料到来到他家时,整座屋里没有一个人。大家奇怪了,一打听,才晓得陶朱公早已搬到别地去了。
后来,从外面归来的生意人说,陶朱公就是越王勾践的大夫范蠡。后来,人们为了感谢陶朱公的恩德,就把他隐居养鸡的地方起个名,叫做陶朱坑。”
“哦,怪不得,这里的山鸡这么肥,山蚂蚁又这么多,咦,飞子哥你看,那些一道一道的,是不是就是挖坑留下的啊。”陶兮倩一指波浪纹样的山坡,猛然醒悟道。
“嗯,哥,这么说来,老陶头所说的,范蠡的大儿子远走他乡,真有可能,他或者他的后代可能落脚到了这枫叶山,在这里又按照先辈的法子挖坑养鸡。你说是不是。”
李俊飞呵呵一笑,“你笑什么啊,”陶兮倩粉拳打来,两人开始在山坡上追逐撒欢起来。
正嬉闹着,草里突然飞出一只怪鸟,看身形是野鸡,但羽毛颜色迥然不同。鲜亮鲜亮的七彩羽翎,就像刚画出来的水彩画样,阳光下煞是好看。
两人一见,不由一怔。陶兮倩赶紧大喊:“飞子哥,快,拦住它,拦住它,好漂亮啊!”
两人撒脚丫子追,野鸡太肥,飞不远,但两人也难够上,飞飞停停,不觉来到一处山坡前。那野鸡眼看着扑棱棱直冲着坡上一处草木茂盛处飞了进去,身形消失不见了。
两人气喘吁吁地赶到近前。草木掩映下,居然是一个洞口。冬天草木萧瑟,要是春夏之际,恐怕还真难以见到。
看这山洞口有半人高,野鸡应该是飞进去了。
两人对视一眼,心说进还是不进。李俊飞虽然艺高人胆大,可毕竟首次踏足,再加上还有陶兮倩在,也不敢大意。
对未知的东西,除了好奇,常人还都有恐惧。
两人犹豫了半天,好奇心最终还是战胜了对未知的恐惧。李俊飞是黑铁剑在手,加上补酒一顶,跃跃欲试,陶兮倩是飞子哥在身边,有恃无恐。再一个,热恋的男女都知道,什么叫害怕呀,都是哪了黑就想往那钻。
两个旺大胆撩开杂枝,俯身钻了进去。
别说,洞内倒是挺干燥,而且没有太大的霉臭味。只不过没走几步,已经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了。
两人这才想起洞内乌漆抹黑的,连个照亮的都没有。两人退了出去,李俊飞找了些干枝杂草,找两个手腕粗的枯枝,扎成了两个简易火把。
保险起见,李俊飞折了一枝手腕粗、一人左右高的小树干,拔出黑铁剑削了起来。
铁剑一出手,李俊飞直觉的如快刀片豆腐似得,软软的有点顿感,却异乎寻常的顺滑,没几下,一根尖矛制成了。
陶兮倩咂咂嘴,李俊飞左右看看铁剑,也不禁赞道:“宝刀,真是宝刀。”
一切就绪,李俊飞掏出火机点了火把,两人进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