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放山喜滋滋的打电话。一说这事,免不了又添油加醋,把自己折腾的动静又夸大了n倍。
刘阿炳还没听完,气的眼前一黑。心说你奶奶个爪的,我要你护住枫叶山就行,谁让你他妈折腾这么大的动静了,现在已经有人以为我又得到五龙令龙首了,你这么大张旗鼓的又去挖山,人家还不知怎么以为呢,十之**都得想我是进山挖宝去了,这不要了老命了吗。我暗示你多少回了,护住山就行,你瞎折腾个什么劲啊,净他妈添乱。
可是话又不能说的太明。刘阿炳祖上就是南方军阀,他手里已经有了一块五龙令,而且,就如金玉其所说,他对五龙令,是知之最多的人。这份秘密,是祖上一代一代口口相传下来的。刘阿炳深深记得小时候,父亲临去的时候,用最后的气力,对他嘱咐了这些秘密,其中一个,就是枫叶山里,有宝藏的一处。
可是也仅仅就是这句话,秘密详情,还是在五龙令里。再加上枫叶山其貌不扬,看着不大,实则绵延百里,更加上涵盖的广阔,不似一般的山,只是一列一纵的,它更像是一方深邃的大陆,隐藏着太多的未知。所以刘阿炳只能先下手,悄不拉声的先护着这块地。
枫叶山的这份神秘和丰富,也正是李俊飞看中了,想开发景区的原因之一,有搞头,能做好多文章。
刘阿炳压住怒气,回了一句:“放山,你觉得,你是做实业的料吗?”
周放山呃的一下,顿时语塞,仿佛被盆冷水兜头脚下。刘阿炳话里的不满显而易见。
刘阿炳含骨露刺的敲打了一番,“。。。放山,做大事的人,头一条就是低调,闷声大发财,专注拿实惠,要那些虚名场面做什么,树大招风,猪肥招宰。低调,懂吗,低调。。。”
刘阿炳不仅不来,而且严重的定了调子。周放山如泄了气的皮球,一番努力,白他妈折腾了,换来一顿敲打。刘阿炳的意思,他模模糊糊能领会的到了,可是又不大清。
真他妈的,有屁不能脱裤子放吗,明明白白的,这么闷着不把人闷死啊。
正生着气,广告社老板正好带人布置好了,过来要钱。
“要,要你妈了个大丫蛋!”周放山气的一蹦三尺高,“你看看,这都做的什么玩意,还好意思要钱,我给你个屁!”周放山气的也不顾大少形象了,跳起脚来,把几个宣传牌踹的大老远。
广告社老板又怒又惊,不知这位刚才还满意的连连点头的,现在又发什么羊癫疯。想一记老拳挥过去,又不敢,看一边的齐庸连连使眼色,只好自认倒霉,带着两个伙计灰溜溜的开着小破皮卡走了。
气归气,得有个收场啊。最后,周放山一怒之下,找来了几辆小炮车。结婚典礼上用的那种,围着半山坡霹雳碰啷的打了一气炮,震的林子里鸡飞狗跳,小麻雀乱窜,这才消了点气。也正是那天李俊飞和秦思涵听到的打炮声。
折腾完这阵子,李俊飞和田建设几人喝酒表态去了。周放山回到了城里。快到月底了,通港市里的场子都得抖落抖落,看看经营情况怎么样,白粉销了多少。
“人呢,都他妈去哪了。”在会议室里等了半天,只有几个铁杆混子来了,等在那,其余人居然都没了影。周放山气急败坏,揣着桌子骂道。
“老。。。老大。。。”一个斜眼混子抖索着应道,这位是青木堂的遗老,现在受命管着一个酒吧。
“今天飞。。。飞扬那个娱乐搞活动,他们。。。他们都去那了。”
乒啷一声,一个茶杯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几个混子吓得浑身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