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傅建柏再次被众小兵们打趣了一通,而傅建柏脸上的神情虽一如既往地没有丝毫的变化,但眼底那偶尔窜过的自得、喜悦等复杂情绪,却依然将他心里的与有荣嫣的想法传递了出去。
这一路上,若不是极佳的自制力,估计傅建柏还真会做出猛踩刹车飙车的举动来。
不过,纵然如此,以往从营地到招待所需要二十分的车程,也依然被傅建柏利用高超的车技缩短到了十五分钟。
“叩……”
清脆的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正在房间里做着运动的许丽娟头也不抬地说道:“叮当,开下门。”
“谁哪,这么早就拢人清梦……”叮当一边抱怨着,一边打开了门,下一刻,它就瞪圆了眼,弓腰,爪子紧紧地按着地面,怒吼:“嗷呜!”早知道是这混蛋,它就不开门了!
眼下,才七点钟,正是它睡得正香的时候哪!
“叮当,一大早就看见你这样有精神,真好。”傅建柏一反昨天对叮当的高冷态度,嘴角微勾,眼底浮现一抹浅笑,冲叮当挥了挥手不说,甚至,还蹲下身,摸了下叮当那炸毛的脑袋,然后,才一脸心满意足地收手,越过愣怔在原处的叮当,进到了房间里。
此时,许丽娟也练完了最后一式,早就有所准备的傅建柏立刻就将搭在椅背上的毛巾拿在手里,急行几步,抵达许丽娟面前,然后轻搂着许丽娟的腰身,温柔地为许丽娟拭去额头的细汗。
“傅大哥,早上好。”许丽娟一动不动地任由傅建柏将自己额头、颈部等地方的汗水擦拭掉,自个儿则以一种欣赏的眼光凝视着那身材、气势都强过顶级超模无数倍的傅建柏,原本眯成一条线的眼睛也瞪大了,右手捏了下傅建柏腰侧的嫩肉,抱怨道:“傅大哥,快一月份了,你怎么还穿这么少?也不怕冷着冻着,还好,我这儿还有一件比较厚的大衣塞在箱子里,昨天忘记拿给你了,要不然的话,你今天就准备做一次被生生冻感冒的狗雄吧!”
傅建柏摇了摇头,说道:“我抗冻,在S省这儿,冬天只穿一件羊毛衫和一件大衣就能过冬,不像在京城要裹一件棉服才行。”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许丽娟白了傅建柏一眼,“年轻的时候不注意保护好身体,等到年纪大了就一身病了,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
“行了,你先在这儿坐下,喝点水,我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和你出门。”
“嗯。”傅建柏应了声,瞥了眼不远处的两个沙发,然后就收回目光,走到许丽娟收拾好的床铺旁,一屁股就坐下来了。
“哼!”叮当撇了撇嘴,真当它猜不出傅建柏这个闷骚心里的想法呢?蒙骗下许丽娟这样天真单纯无知的少女也就罢了,想要蒙骗住它这样整个星系最聪慧的系统猫,那还真是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否则,绝无可能!
十分钟后,从洗漱间走出来的许丽娟再次惊艳到了傅建柏。
热水浸浴过后显得越发白皙粉嫩的皮肤,偶尔还能看见几滴未擦拭干净的水珠,顺着许丽娟的脸颊一路往下滑落,越过那漂亮的锁骨,没入到那一处神秘所在。
扑面而来的似梅非梅似兰非兰,却让人一点也不觉得厌恶的淡雅清香,只令傅建柏忍不住鼻翼耸动,用力地深吸了好几口,不仅没能驱除那突然蒸腾起来的血液,反而还令他恨不得立刻就将许丽娟给正法了。
当然,这样阴暗的念头,眼下的傅建柏还真得只能想想而已。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趁机收点福利,这一点,由傅建柏不再按奈满腹的渴望,急行几步,用力地搂抱住许丽娟,然后就放纵自己地欲望,深吻上了许丽娟那双一直在邀请着他品尝的粉嫩嘴唇的举动里就能瞧出来。
一吻毕,许丽娟再次眼含春情,面容如敷粉般,诱惑得傅建柏在用手轻抚了之后,又忍不住地用唇品尝了。
“小娟……小娟……突然发现,我越来越离不了你了……”傅建柏嘴里喃语着,不再掩饰满腹的委屈和郁闷:每天只能喝点汤,什么时候才能上肉菜哪!
“嗯。”许丽娟喘气连连,敏锐地感觉到了杵在大腿根处的那处坚挺,粉嫩的面容一下子就红得快要滴出血似的,极为不自在地动了动,状似无意地说道:“我也是。”她又不是那些真正十八九岁天真单纯无知的少女,对于她这种已经尝过肉的滋味,这一年都必需喝汤的披着嫩皮,实则里面装着一只老鬼的妖精来说,一次又一次被傅建柏挑动起情欲,却又不能发泄出来,也是一件痛苦却又伴随着甜蜜的折磨哪!
傅建柏心里一喜,不论许丽娟因何而说出这句话,总之,此刻,他信心满满地继续诱哄道:“那,这次过年,我们就订婚?”他们这样的人家,一般订婚后半年就会准备结婚,已经忍了一年多的他,再忍上半年是没问题,但,若再让他忍上个三五年,那才是一件真正要老命的事情哪!
许丽娟斜睨了傅建柏一眼,凤眼犹如一把最锋利的勾子般,不仅勾住了傅建柏的目光,也勾住了傅建柏的心,更勾住了傅建柏整个灵魂:“只要你能说服爷爷他们,我是没问题的。”
“唉……”傅建柏第一次在许丽娟长叹了口气,倾诉了自己面对许老这样的“孙女控”时的手足无措:“小娟,你就不能帮帮我吗?就当我求你了,行不?要不,你就告诉我,你要我如何报答你,才能答应帮我在爷爷面前说上几句好话,让爷爷不要再带人一连再地为难我?只要你说得出来,我一定会答应的!”
许丽娟轻点傅建柏的胸口,笑着推了一把傅建柏,道:“你的心,你的人都是我的了,还有什么可以报答我的?”
哪怕许丽娟手上根本就没有用力气,但,傅建柏依然顺着许丽娟的手劲,乖乖地放开许丽娟的身子,然后佯装没有站稳似的连续退了好几步,再拿一幅哀怨的神情回望着许丽娟:“那,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行不?”心里的小人儿却激动地打了一个滚,其实,这一年来,他不是第一次插科打诨地和许丽娟提起这个问题,不过,以往,许丽娟每次都会岔开话题,让他满腹无奈和郁闷,而今天,许丽娟竟然难得地正视起这个问题了,又怎能不让他兴奋激动得恨不能在原地跳上一场迪斯科来?!
“嗯……”许丽娟拖着下巴,思索了下,末了,还是只能摇头,叹道:“唉,我也想不出来,暂时就先欠着,以后想起来了,再告诉你吧。”对于傅建柏这种连手里的工资卡,和身为傅家子弟,自出生那天就拥有的小金库卡都借着她上次过生日的时机,送到她手里的实诚人,她还真没了继续折腾傅建柏一通的念头来。
“行。”别说欠着一个要求了,哪怕现在让傅建柏去死上一死,只要这话是许丽娟说出来的,估计傅建柏都会毫不犹豫地照做了,谁让此刻的傅建柏笑得像一个傻子一样,再也没有了众人眼里“神”一样存在的“高冷”样呢!
“……这就是陷入爱情迷潭的人哪,别说情商了,连智商都被狗吃了哪!”趴在地毯上面,眼睁睁看着许丽娟再次忽悠了傅建柏一通的叮当摇了摇头,在傅建柏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抬起右爪,悄悄地冲许丽娟竖了一个大拇指。
“唉……”敏锐察觉到叮当小动作的傅建柏突然叹了口气,凝视着许丽娟的目光里满是深情:“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样算下来,我们已经有好几十年没有见面了。”
难得听到傅建柏咬文嚼字的许丽娟踮起脚尖,轻啄了傅建柏的脸颊一下,然后笑眯眯地说道:“只要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之意。”
傅建柏轻抚唇角,凝视着许丽娟那娇艳如花的面容,不再克制自己满腹的激荡,吻上许丽娟的脸颊,鼻尖,最后,才在那一直不停地诱惑着自己,让自己蠢蠢欲动的粉唇上停留住,辗转厮磨,偶尔轻轻啃咬,而原本紧搂着许丽娟的双手,也开始在许丽娟的身上游走起来。
说来,这并不是许丽娟和傅建柏两人之间的第一次亲吻,但,不知此次许丽娟赶来S省为傅建柏庆生这个举动,驱除了傅建柏心里那些虽淡但却从很早以前就存在的不安等感觉;还是因为许丽娟应承了傅建柏的帮着在许老等人面前说上几句好话,从另一方面来讲,意味着许丽娟已经答应了傅建柏的求婚请求,抑或是许丽娟再次地给予傅建柏的承诺,让两人越发地交心,总之,这次的亲吻带给两人一种来自于灵魂最深处的悸动,以至于傅建柏那原本准备给予许丽娟一个温情脉脉的早安吻的想法立刻就被他抛到一边去了,在许丽娟身上游走着的手指,如同最调皮的鱼儿般,只令许丽娟觉得身体发软,并隐隐有一股又一股酥麻的感觉从骨头缝隙里钻了出来,短短时间里就漫延到身体各处。
这时的许丽娟大脑已是一片空白,仿若快要缺水的鱼一般,只能大张着口急促地呼吸着,双臂则紧紧地攀住傅建柏这只仅有的浮木。
……
许久后,傅建柏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许丽娟的唇,犹如钢铁般的双臂依然紧紧地搂着许丽娟,脑袋埋在许丽娟的肩膀处,嗅闻着来自于许丽娟身上那淡雅的甜香,以此来平息那差点就将许丽娟就地正法的欲念。
许丽娟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那本就敏感的肌肤,不仅感受到来自于傅建柏口鼻尖喷出来的热气,也感受到了傅建柏那突然伸出来的舌头舔舐着自己脖颈时带来的战粟感,更有伴随着傅建柏那快速急切而有力的跳动声,令她生出自己的心脏都为之揪紧的感觉。
“唔……”许丽娟只觉得身体软如水,伸手狠狠地掐着傅建柏腰侧的嫩肉:“傅大哥,你属狗的啊,竟然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