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把我接的这第一个业务,详细的给胖哥说了一下。
事情是这样的,三天前一早,我接到了一个养父故人的电话,这人也是信昌集团的一个小股东,姓于。他除了在我父亲那里有股份,自己还有一家娱乐会馆,里面有洗浴,餐饮,歌厅,迪吧,夜总会等等。反正就是娱乐消遣一条龙,服务行业。
他跟一个姓周的房地产老板,合作了有几年都很愉快,可从去年开始,这个姓周的老板账面上就总是亏空,他想撤股又张不开嘴,怕在人家困难的时候提出,场面上的老哥们儿笑话他落井下石,但就这么低头往里注资,也不是个事,就想通过我养父出面,问问亏空的具体原因,或者能把股份撤出来,还求不伤和气。
他联系我养父联系不上,多方打听才要到我的电话,我跟他说我现在正好办了一个,解决这些问题的事务所,这事不用找我爸,找我基本上就办妥了。
于叔一听很是高兴,没想到我还有这本事,就是一再嘱咐我,办不成无所谓别办砸了,我一个劲的打包票让他放心。
当天我就让于叔约了周老板,我以拜访于叔的理由,和这个周老板偶遇了一次。于叔给周老板介绍,说我是展家的公子,周老板和我养父也有一些交情,不过他们都不知道我是展家领养的,只以为我是亲生儿子,还说我和父母长得像,夸我年轻有为仪表堂堂,反正都是些客套话。
期间我就摘下眼镜,仔细打量了这位周老板,当时看到他身后,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和他背靠背站着,应该是他年轻时的样子,穿了个旧款风衣,耷拉着脑袋头发都是湿的,浑身上下被雨水浇透了一样,往下流水,脚上穿的黑色单边布鞋也湿透了,和他表面上显现出来的谈笑风生,完全不是一回事。
回去我就琢磨着他最近的遭遇,应该和二十出头时,他承受的某件事的打击有关系,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受了什么打击,能把自己搞得跟落汤鸡一样呢?随便一想就被我猜到了,我就打电话让胖哥去查,告诉胖哥这是我第一单生意,成败就在他了,一定给我查得清清楚楚。
胖哥果然不负众望,三天就给我查个水落石出,还拿到了实证,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呀。
听完我的描述,胖哥也基本了然于胸了,就跟我说:“这回这事到这就已经是成了,你就等着看戏吧。”
我告诉胖哥,于叔今晚就请我去他会所吃饭,周老板也去,我下午跑到他这,一是多年没见,再就是因为晚上吃饭的事,今天要是能把事情办妥,那是最好的。
胖哥嘿嘿的笑着问我:“小子,今天晚上又是吃大餐,又是看大戏的,能不能把胖哥带去开开眼那?”
我说:“没问题。”就随手拿起电话,给于叔打电话说晚上要带俩朋友去,今天不出意外的话事就给他办妥,于叔高兴的答应下,还嘱咐我别迟到了,具体等见面再说。
胖哥听到电话里一切顺利,也开心的摩拳擦掌手舞足蹈,正在这时陆姗和花姐也撩帘进了屋子,手里拎了好多袋子,看样子是购物去了。
花姐刚进屋就说:“几瓶啤酒就给你俩喝多了,这咋还蹦蹦哒哒的,唱上大戏了?”
胖哥头一扬就跟花姐说:“今晚,我要和臭小子去看一出,宋江怒杀阎婆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