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四个字,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子,大量的血液上涌。※%,
历阳成聪这个名号如果跟我联系起来,那个小伙子为什么会在我们看到碑文前抹掉?我的手为什么会触发这里的机关?就完全可以解释得通了。
我本来就到过这里,和那些古代著名的预言家们一样,都是这个地方的拥有者。
可是时间又完全不符合逻辑,按照刻有历阳成聪这个落款的玉碑摆放来看,这个人最起码是隋唐时期的,难道我是穿越到这里的,在穿越过程中失忆了?
印象中那些高人,不都应该是白胡子老头么?可是我穿越过来的时候,明明是个不经事的孩童呀,该不会是五岁的预言家吧?那也不该被老和尚认出来。
最后我只能认定,我并不是什么历阳成聪,只不过这个历阳成聪和多尔衮一样,喜欢跟我长一样的脸罢了。
老和尚认错人了,那个黑衣小伙子也认错人了。
那些机关难道也是面部识别的么?难道龙涎和我的天眼有感应?那为什么我触碰地球仪的时候,单单历阳成聪这个名字会亮?我毫无头绪。
胖哥推了我一把问:“怎么样?是不是想起来了?”
我没理胖哥,还了他一个很不耐烦的表情,又问燕秋:“考古专家,能不能解释一下?我实在没头绪了。”
燕秋左臂抱着右臂,右手触着下巴想了一会,皱着眉头说:“历阳是地名,成聪是谥号,安民立政曰成,内德纯备曰成,声入心通曰聪,迩言必察曰聪。不管怎么样,这个人肯定是个很厉害的角色,敢用这个谥号,至少是个定国安邦的良臣。”
这一点我并不怀疑,能和刘伯温、李淳风,甚至诸葛亮、姜子牙并立碑文于此的人,肯定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人物。
可是为什么燕秋就不知道历史上有这么一号人呢?而且这和我能有什么关系呢?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我又问老和尚:“那你自己是谁呀?”
老和尚很恭谦的答道:“游方苦行小僧,法号早已放下,不足道哉,师从般若多罗法尊。”
我对佛教是一点了解都没有,般若多罗这种名字更是闻所未闻,所以他自报家门之后,于我而言干脆跟没说一样。
还没等我再细问,燕秋惊呼:“达摩?你是菩提达摩祖师?”
别的人我不知道,达摩我还是知道的,这不就就是中国大乘佛法的祖师爷,少林寺的创立者么?关于他的许多故事都家喻户晓,一苇渡江、面壁九年、只履归西等等。
老僧并没有直接回答是或者不是,只是低头说:“善哉,阿弥陀佛。”
胖哥彻底把持不住了,再一次跪倒在地,连喊:“拜见大师,拜见罗汉,拜见佛祖。”一边说,一边用手揪扯我的衣服,让我也和他一起跪拜。
本来我自视身份高于这个老僧的,毕竟他一直称我法师,一见面就给我跪了一个,可是他的名号着实让我震惊,双腿不由自主的弯曲,最后终于也是跪倒在地。
其他人见我都跪了,扑通扑通的跟着我一起跪了下去。
燕秋跪在地上问:“难道只履西归的故事是真的?高僧并没有圆寂于空相寺?不对,您圆寂时该叫定林寺,因为棺木中并无高僧身体,才改名空相寺。北魏那个去西域的使臣宋云,确实在葱岭遇到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