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乐实在是无力再等,眼下天色已晚,如果情儿还是沒有回來,这样干等着,也不是办法,但是她还是希望,在她回去后,能得知情儿已经回府的消息。
宋安乐正打算转身走向回府的路上,忽然一串悦耳的嬉笑声,动听而熟悉,她急切的转身寻找笑声的來源,只见不远处,情儿熟悉的身影,伴随着夕阳的余晖,漫步在走來的路上。
宋安乐本是惊喜的要迎上去,可情儿身旁的另一抹身影,制止了她一切的举动,她怔怔的看着一同走來的高元尚,本就惊喜的意识中,突然泛起一串凌乱复杂的思绪。
由于思绪的复杂,促使宋安乐止于原地,像似是在等他们靠近,而情儿不远处便看见宋安乐怔怔的站着,但是她沒有注重她的出神,而是惊喜的迎了过來,并唤道:“安乐。”
宋安乐这才稍稍回过意识,也跟着迎了上去,情儿是小跑的步奏,所以先迎了过來,她拉着宋安乐的袖摆,很是亲昵的问道:“安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吹寒风啊?”
宋安乐被问的是无言以对,她又不好直接说是出來找她,这样岂不是明显在怀疑高元尚的为人,于是她只能勉强的说道:“我只是无事出來走走。”
“出來走走也不能穿的这么单薄呀,万一冻坏了怎么是好。”情儿说着便解下自己的外衣,很明显是脱给宋安乐。
“别,我真的不冷。”宋安乐止住情儿的手,却也让情儿感受到了她手上的温度。
情儿惊讶的看了她一眼,随即又责备的说道:“还说不冷,手都凉透了。”
宋安乐惊忙的将手缩回,情儿也很是坚定的将外衣脱下,并轻轻的搭在宋安乐身上,而这时,位于身后的高元尚,也走了上來,他见情儿把外衣给了宋安乐,于是他随手解下自己的斗篷,又轻柔的为清儿披上。
“当心别着凉了。”高元尚完全忽视了宋安乐,而是将他那少女杀手锏到底温柔,都体现在情儿身上。
宋安乐在旁看着他一神一情,包括一举一动,而他们一切的表现,竟如此的熟悉默契,她瞬间垂下了眼眸,她不知道自己是在逃避什么,还是在排斥什么。
“谢谢。”情儿而是沉浸在高元尚的关怀中,她羞答答的笑了笑,任由高元尚将斗篷披在她身上,她只是随手将斗篷紧紧了在身上。
高元尚随即并沒有退离情儿很远,只是小小的退一步在旁,由于宋安乐低垂着眼眸,所以他很光明正大的看了她一眼。
气氛差点陷入尴尬中,宋安乐要是先问情儿去哪了,似乎又显得她很关心他们的去处,所以她索性便不问。
好在情儿及时从高元尚的温柔中缓过意识來,她看了眼高元尚,又对宋安乐说道:“安乐,你还记得这位公子吧?就是他在相亲会上救了我们。”
“有恩之人,我当然记得。”宋安乐浅浅的笑了笑,她又对高元尚颔首很是礼貌的说道:“高公子好。”
只是脱口的一个招呼,宋安乐并沒有意识到自己的言误,倒是情儿充满惊奇不明的‘嗯?’了一声,她一名不明的看着宋安乐,这才是宋安乐意识到自己说露了嘴。
宋安乐很是尴尬牵强的笑意,却不知该怎么來弥补失言,可情儿却追根究底带有惊奇的问道:“你们认识?”
宋安乐以最快的速度看了眼一旁的高元尚,而他并沒有表现出要言语,这让宋安乐稍稍安了心,于是她依旧是不自然的说道:“沒有,只是偶遇过一次。”
情儿‘哦’了一声,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宋安乐担心情儿好奇的心理重,会继续追问下去,于是她及时的将话題转移,她又道:“对了,天色不早了,咱们也该回去了。”
情儿点了点头,她又对身旁的高元尚说道:“元尚大哥,今日天色已晚,实在不好邀请你进府一坐,如若改日有空,情儿定亲自邀你进府一续。”
高元尚笑了笑,他很是随意的说道:“不用那么客气,我若是想來,直接报你名讳就是了。”
高元尚并沒有打算进宋宅,他只是想从她们姐妹中,试探出谁更为能占据他心中的喜好,亦或是还有其它,不过,从最初的接触來判断,情儿更加接近他的喜欢,因为宋安乐刚刚那句无意的言误,他难免会认为是她故意耍的小心机。
这样随意却不显忽视的话语,更让情儿感到满意,她满意是笑意的点头说道:“那我们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