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熬到半夜，同事们都累的睡着了。只剩下顾程昱和乔诗语两人，讨论来讨论去，总觉得这一次能晋级果然是侥幸。
对方那边，实力实在是太雄厚，他们毫无可比性。
起身倒了杯咖啡，顾程昱叹气。“没事，就当是一次锻炼吧，不成功也行，无所谓了。”
“嗯！”乔诗语点头。
正说着，手机再一次响起。
乔诗语拿出来看了一眼，又是宫洺。“你不在家的第二天，我和你的凯蒂都很想你。”
乔诗语，“……”
放下手机，她转身，“我去洗手间。”
顾程昱看了一眼她的手机，直接拨了个电话给宫洺。
宫洺还以为是乔诗语的电话，忙接起来。
那端却响起了顾程昱的声音，“宫总，晚上好。独守空房的日子不好过吧？”
宫洺皱眉，“你和诗语在一起。”
“算是吧！”顾程昱说道，“我们正在讨论招标的事情。”
闻言，宫洺默了片刻。“你想要我出手。”
顾程昱顿时笑了，“宫总不愧是宫总，我一开口，你就了解了。”
“呵……”宫洺冷笑一声，“我凭什么要为你出手。”
“不，不是为我，是为了乔诗语。她为了这个项目，已经熬夜了两天了……”
宫洺没有再说话，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顾程昱看着手机笑了笑，随后将睡成一片的同事们都叫醒。“好了，回去休息吧！”
等乔诗语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众人都走了。
她一愣，“不讨论了吗？”
“讨论什么？怎么讨论我看也是讨论不出来的了，算了，回去休息吧！养好精神也是很重要的。”
那倒也是，乔诗语这才回去休息了。
翌日，乔诗语起了个大早，换上了一身黑白色的职业套装。今天要和最后的那一家竞争，一定要做好完全的准备才好。
出门的时候，她还紧张的查了查包，看看文件有没有少带。
倒是顾程昱很放松的样子，“别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
乔诗语，“……”
十点钟，众人进入会场。
乔诗语这才明白，为什么顾程昱那么自信了。因为在她们的那个位置旁边，宫洺带着他的团队坐在那里。
乔诗语一愣，看向顾程昱。“怎么回事？”
顾程昱却笑了，“你家宫总舍不得你失败，来帮忙了呗。”
“你少来，肯定是你做的。”乔诗语皱眉，她本想证明自己，可是到最后，还是要靠宫洺。
顾程昱笑了笑，“这有什么不好？我们肯定能赢不是吗？”
两人正交头接耳，乔诗语突然感觉到手被人握住。
她转头看着宫洺，挣了挣，但是没有挣开。
“宫洺！”她皱了皱眉。“一码归一码，我不想麻烦你，这是顾程昱的决定。如果你觉得困扰，可以立刻退出。”
宫洺摇了摇头，“我不困扰。”相反，他很开心。
没有任何事情，比现在在这里看见她更加让他开心的了。
不需要等待她回复电话，也不需要独守空房。他可以握住她的手，还可以对话。
如果知道这样就可以抓住她的话，他早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