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翰鈺一个字都不辩解,突然直愣愣往后仰过去。
……
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四周雪白一片!
要不是周围的环境完全陌生,手背上还挂着水,他一定怀疑刚才发生的事情是做个噩梦,不是真的。
病房里只有他自己。
门口却有说话声,盛泽融声音哀愁也带着怒气:“大伯母,你平时糊涂我就不说你什么了,现在正好是大哥最需要关心的时候,你怎么也能这样说话?”
王颖芝碎碎念:“我说什么呀,我说的不对吗?关键不是我一个人这样说,这也不是我的主意,大家都这么说嘛,连报纸上也这样说……”
“泽融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你大伯是个没主意的,你们家人现在只有你还愿意跟我平等对话,如果你也不理我,我就只能跳江去!”
王颖芝懦弱无能又自私,口口声声都只是想到她自己。
盛泽融说了几句就懒得再跟她对话,不能说了,再说就给自己气死了。
他终于知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以前见大哥对大伯母冷淡到冰点,他还觉得大哥狠心,现在看还是心不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