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我们同意了举行世界闻名的婚礼之前,如果我们旅行结婚,我们就不能……”
情感转变真的很快.
"我们可以先举行婚礼,然后去旅行。
"聂清规停顿了一下,说道,“反之亦然。”
季白榆点点头,突然又着急了:
“但是我们离开这么久,宝宝该怎么办……”
聂清规看着她渴望的眼睛,无助地说:“我知道你会说带孩子会阻碍我们之间的二人世界。”
季白榆惊讶地点点头,亲了亲他,说:“亲爱的,你真聪明!”
“让人带走孩子。如果想孩子,可以视频聊天。”聂清规说。
“电脑和手机有辐射……”
“可以穿防辐射服。”
“我能抱抱孩子吗……”
“不能……”
“会不会……”
聂清规无法忍受,他低下头,吻住面前喋喋不休的嘴。
他抵着季白榆的额头说:“现在说这些太遥远了。先说一些现实问题。”
季白榆喘着气,脸颊绯红,问:“怎么了?”
“当然是我的福利问题。”聂清规眼神一沉。
“如果你住在老宅,我该怎么办?”
季白榆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他刚才的语气是认真吗?
聂清规一脸“由你决定”的样子,他的气势很像一个讨要糖的孩子,脾气很好。
“哈哈!”季白榆忍不住笑了。
她抱着聂清规腰,来回笑着。
一双眼睛亮晶晶的闪耀着光芒。
她搂着聂清规的脖子说:“我该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爱你了。万一有一天我不喜欢你了......”
聂清规咬了一口她的脖子,舌头扫过她敏感的皮肤。
聂清规说:“那就流进血液,注进灵魂。你身上没有不属于我的地方!”
霸道的话语透露出一种别样的爱意。
季白榆的心微甜,瞬间就被填满了。
聂清规的爱就像他的人。
看似平静,却蕴含着巨大的爆发力,偶尔爆发一下也能甜死!
遇到他恐怕是季白榆一生最大的幸事。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她严肃地说,
“为了照顾孩子父亲的感受,我决定老老实实做一只懒猪,每天吃吃喝喝。
在兼顾孩子父亲福利的同时,尽快生下小女孩,让孩子父亲踏上继妻奴之后的不归路!”
聂清规笑了笑,把头埋在她脖子里。
过了一会儿,他说:“我们许个愿吧。”“好吧,”季白榆应随便回答,“但愿望不能说。”
聂清规握住她的手,用食指在手心慢慢写字。
指尖穿过皮肤的感觉又痒又热。
那些热量从手心流到季白榆的全身。
她的眼睛从未离开过聂清规。
她们的眼神在空气中静静地交织在一起,不浓也不腻。
似乎珍藏了几千年的琼浆玉葡萄酒有着悠久的历史和历尽千帆的宁静、默契。
手指停了,季白榆在心里默默念着:我爱你一辈子…
烟花在他们身后绽放,唱出恋人之间最美好的祝愿:爱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