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榆不敢想聂清湛背后的纹身和这个杀手组织有什么联系。
季白榆又问:“小伽是什么?”
“小伽代号是黑玫瑰,擅长暗杀。据说他很残忍,甚至有虐尸的怪癖。这也是他之所以出名的原因之一。”
易初说这话的时候,微微蹙眉。这样的人失踪几年,原来是在季白榆左右,想想都毛骨悚然!
虐待尸体?季白榆差点怀疑自己耳朵有问题。那个戴眼镜很聪明的天才会和虐尸这两个字沾边?
“他还帮我度过了米薇的困境……”季白榆艰难地说。
易初扬起眉毛,他知道她说的是瑞士银行的那笔钱,这笔钱真正解决了米微的燃眉之急,但是,
“这样危险的人,即使他存在,也是危险的。他为什么要匿名留在你身边?这次他为什么要故意动用米薇基金来暴露自己?甚至,甚至我追踪他的行踪。他都不隐藏?”
易初并没有随着自己的反问变得越来越激动,但最终,他还是阴沉地笑了。
“易初?"季白榆被他的表现吓坏了。他看起来像一只准备杀死猎人的孤狼!
易初没有抑制住情绪,恢复了常态:“这个人智商很高。”
“那他不是为了等我们找到他才离开的?”季白榆拧着眉毛,她越来越迷茫,身边的好些人变得都有点不正常。
每个人似乎都在策划着什么,就像一棵大树错综复杂的根,交织在一起,错了。
主线若隐若现,似乎就在眼前,但伸手却什么抓不到!
易初说:“他不会放弃,也知道我们一直等待着。”
“但我们不会去找他。”季白榆看易初的表情,已经知道他的算计了。
就易初而言,天才和自尊的原则是,猎人。
他似乎在那边控制着猎物的生死,而这边也在策划给他致命一击,有些人天生就是敌人。
季白榆对此很紧张。
接下来的几天,如季白榆所想,易初并没有跟随她的每一步路,没有给任何人联系她的机会,也不想主动找小伽。
这两个人以前肯定打过交道,因为易初看起来不是很平静。
季白榆对着窗户叹了口气,她觉得自己像一个诱饵,一个诱惑小伽的诱饵。
但是,只要找到小伽,问清楚这一切的来龙去脉,就一定能解决她的疑惑!
聂清湛,白菱悦,小伽,三个看似没有联系的人,就像被一条线偷偷牵着,向着一个不知名的中心走去!
“叮!”门铃响了,季白榆开门,她看到一个穿好衣服的服务员推着餐车说:“聂夫人,这是聂先生给你点的菜。”
季白榆然后让开,好方便让他把东西送进去。
揭开盖子,盘子里只放了一部手机,就在这个时候,铃声响了。
按下接听键,季白榆屏住呼吸,听着对面的声音。
“阿榆,”小伽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有力,“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了,”季白榆平静地坐下说,“你能告诉我你真正想做什么吗?”
那边传来几声低低的笑,然后他说:“他不是跟你说过我的过去吗?
“没关系,你迟早会知道的。”小伽的声音是通过无线电波传输的,特别冷,“没有人能戴着面具活一辈子。”
“我最好看起来像一个摘下面具的陌生人。只有摘下面具的人才是真正的人……”他转过身说:“当然,我随时准备着被摘下面具。”
“那么这次呢?你想摘下谁的面具?”季白榆渐渐变得有些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