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黎素一惊:“你酒精过敏?”
庄文卿呼吸越来越重,嘴角噙的笑意却半点未减,打趣的道:“酒精……是什么?但每次喝酒都会浑身起红疹倒是真的。”
“哇去!你还真是舍命陪君子!”
黎素说完,再也不敢耽误下去,过敏这种症状一个不小心可是会要命的。
从庄文卿兜里强制把银子拿出来付了账,便用酒楼提供的马车去了太师府。
门口护院一看自家公子成了这个德行,简直吓的魂飞魄散,一院子丫鬟管家手忙脚乱。
不知道是太师府什么位份的中年女子连跑带颠的过来,进门就拉着已经躺床上的庄文卿开始哭,一头发的金银首饰稀里哗啦往下掉,劈头盖脸的砸了庄文卿一脸。
“太医……传太医了没?哎呀,我的卿卿,你可受苦了呀!”
黎素听着这一声肉麻致死的称呼,差点没吐出来。
庄文卿好像对此女子的夸张表达手法已经见怪不怪了,揉了揉被砸红的鼻梁子道:“娘亲,你控制一下,儿子还没死呢。”
“快、快死了不是?”说着又回头大喝:“到底叫太医了没啊!”
黎素本来在旁看戏的开心,此时也不得不站出来:“呃……庄伯母,令郎的过敏小女就能治好,就没必要请太医了吧?而就我目测……令郎的病症暂且与性命无碍,短期内怕是死不了。”
庄夫人这才主意到旁边还站了一个,转头一看诧异道:“素素?你怎么会在这?”
黎素抽了抽嘴角,是不是太师府的人都这么自来熟啊?
庄夫人擦了擦眼泪:“看到你又像个正常人一样说话,伯母真是太高兴了。若是你母亲还活着,一定会开心的连放十天烟花酬神的。”
唔……
竟是认识的?
也对,黎府和庄府世交,她和庄文卿都是青梅竹马了,别说两家的夫人。
黎素打量了庄夫人一眼,总算知道庄文卿一双桃花眼随了谁。别看庄夫人已入中年,可这半老徐娘的风韵,真是迷瞎了别人的眼。
就是这表达情绪的状态和用词,颇叫她接受无能。
黎素笑道:“庄伯母有礼,您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准备先给令郎治过敏症,之后在与您叙旧可好?”
庄夫人满脸怀疑,并且不做任何掩饰的问:“你?你行吗?以前也没听黎府谁会治病啊!”
庄文卿戒话道:“娘,如今的素素与从前不可同日而语,您要不想给孩儿准备棺材,就先带人出去吧。”
庄夫人半信半疑的带人出了房,临关门前,还一副猥琐的样子扒着门道:“儿砸,你要是觉得有什么不妥就喊一声,娘就在外面候着。”
黎素抽了抽嘴角,感觉自己不是来治病的,更像是来绑架的。
庄文卿无奈的笑笑,跟黎素解释:“我娘就是这样的性子,你别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