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不是帮朱寻寻拎箱子进来见识这里的豪华,江鑫然都不知道自己原来住的那么寒酸。
他可不是为了和谐能忍气吞声的主儿,同样是你许铮的亲人,凭啥厚此薄彼?
停下手里的动作,许铮冷漠的看他一眼,“当初怎么我们怎么说的?”
被江淮南送回学校的江鑫然根本没有一点改变,以前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老师联名上书要求学校开除他,江淮南卖了很大的脸面给了一笔可观的赞助费才保全他。
为了这个小儿子,江淮南这是操碎了心,想来想去这个世界上能制服江鑫然的也只有许铮。
自己拉不下脸给许铮打电话,就把这件棘手的事交给助理,让他无论如何把这件事办妥,办不妥就引咎辞职。
助理也是费了好大劲,直接打亲情牌行不通,就哭着把自己上有老下有小的艰难处境讲了一遍,一再恳求许铮见见那个无法无天的弟弟,就当帮他全家行善了,许铮这才犹犹豫豫的跟江鑫然通了电话。
江鑫然听说许铮在S市度假,当夜打包了行李跟他会合,人来都来了,许铮后悔也晚了,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也在这里玩两天。
但是他提前给江鑫然说好了,跟着他玩儿可以,但是有一条,必须听话!
……
江鑫然才不吃恐吓那一套,屁股往沙发上一坐,“我不管,我也要住海景房,我也要住在这里。”
“这里就两个卧室,我跟寻寻一人一个,你睡哪里?沙发?”
正在收拾东西的朱寻寻噌的一下抬头,一人一个房间?不是跟他睡一间?
好吧好吧,人家许铮是君子,是她的思想不纯洁,想歪了!
江鑫然站起来,小姑娘似的在许铮身上蹭了蹭,“我跟你睡!”
许铮立刻跳离他三米之外,“少来!我跟寻寻睡也不跟你睡!”
想起以前同住一个屋檐下,江鑫然睡觉那叫一个不老实,不是踢被子,就是打呼噜,做恶梦还打人,一晚上净伺候他了,根本没办法睡。
其实许铮说跟朱寻寻睡,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就是跟江鑫然做了一个比较,可听在朱寻寻的耳朵里就变了味,她慌张的朝许铮低吼,“当着一个孩子的面瞎说什么呢?”
许铮微微一怔,笑着走过来,夺了她手里的防晒衣折叠放好,“你是不是一早就这个想法?”
被人道破心思,朱寻寻羞得满脸通红,小女儿态的推了一下许铮,嗔怪着,“胡说八道什么呢?”
许铮看她面色绯红,不胜娇羞,比平时更添几分娇憨之态,马上心猿意马,那种被钻心的痒劲儿又浮上来。
想要把朱寻寻按在怀里,干柴烈火的吻一通,一想这里还杵着个小爷呢,轻咳几下,大手一挥,对气鼓鼓的江鑫然说,“你不是要住在这里吗,看你可怜,就如你所愿,不过……”他走了过来,凑到他耳边说,“晚上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要张扬!”
江鑫然对欲要阻拦的朱寻寻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后对着许铮耳朵压低贼兮兮说:“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说完,还用肩膀撞了许铮一下。
许铮之所以同意江鑫然跟他们住在一起,主要有两个原因,一,依着江鑫然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不给他换房肯定要大吵大闹,朱寻寻倒还好说,主要是其他人,人家都好不容易出来散个心,别再因为江鑫然不欢而散,那他的罪责就大了。
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江鑫然占了一间房,他就可以理所当然跟朱寻寻一间房了!
套房的格局是两个卧室,一南一北,中间隔了六十多平的大客厅,就算他大半夜忍不住跟朱寻寻闹出了动静,依着江鑫然睡着就等于死猪的样儿,他们也受不到打扰。
朱寻寻装着没听见他们两个人嘀嘀咕咕,该干嘛干嘛,可脑子总是不受控制的想到晚上跟许铮独处的情景。
手指摸到那本‘女人那点事’,默默的拿出来,用个毛巾包住压在一叠衣服下面。
虽然实践出真知,但真知都是通过理论传播的,她想着,在正式实践之前,怎么也得见缝插针的把主要内容翻一翻,记一记。
coco进来通知他们下去吃饭的时候,朱寻寻正坐在卫生间的马桶上一目十行的浏览‘女人那些事’,许铮在外面敲门,“寻寻好了吗?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为了演技逼真,朱寻寻给马桶冲了一下水才出来,她边用纸巾擦手边对笑着对许铮说,“我没事,咱们走吧!”
朱寻寻不知道曹峰是做什么工作的,单从他请的这顿饭来讲确实够壕,芝士焗龙虾,蒜蓉蒸元贝,清蒸大闸蟹,盐水濑尿虾,鲍鱼,石斑鱼,还有许许多多朱寻寻叫不上名字做法精致海鲜。
看着琳琅满目的海鲜大餐,朱寻寻都舍不得动筷子。红红绿绿搭配的像是一幅幅精美的艺术品。
许铮带了一次性透明手套帮她剥虾壳,朱寻寻不跟他客气,他剥一个她就吃一个,看的曹峰的太太直眼红,桌子底下掐曹峰大腿,看人家男人,再看看你,都是男人差别咋就这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