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捕头坚定地摇头,别看大人平日不苟言笑,经常板着一张脸。
他对夫人用情之深快赶上他了。
就说他生病那几晚,整夜整夜发烧时,叫喊的全是夫人的名字。
就他这样宠着妻子的男人不常见了。
屋里,兰子月厚着脸皮继续朝他胸口处埋头。
“哎呦,别生气啦,我就是逗下他们才胡说的,你还病着。不能发火……”
她说着话,紧紧手,从前她一直觉得沈孝中的腰细的随时会箍断,那会儿她吨位大,手劲也打,每次抱沈孝中的时候不会太用力。
可今儿不一样,她必须要让沈孝中感受到她心底深处对他的爱。
想起他们之间的过往,她加重些力道。
“那、那个,子月屋里就这么大,我不会逃走的,你要不松下手。”沈孝中也是憋不住才跟她说的。
记得刚成亲那会儿,子月也经常这么扑到他怀里死死环住他的腰。
那会儿他除了厌恶就是反感。
如今却很享受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不过子月今儿手太用力了,他有些喘不上气了。
“你没事吧!”兰子月听出他气息不对,感觉松手,瞧着他脸都憋成紫红色,一脸后悔。
沈孝中轻笑出声,反手抱住她,“子月,我承认自己有时候太过于小心眼,经常吃醋,可我只对你这样。”
“真的?”兰子月问。
“真的!”沈孝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