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堃为逼供,将二月县整个县衙控制住,他不仅要处理锦云府的案子还要兼顾这边的案子,问题府里最近也不太平,连着发生几起大案,他真的是无暇兼顾,感觉脑袋都要炸裂开了。
“花大人,您在想什么?我家大人问你话呢!”孙堃随行的护卫觉察到气氛不对劲,提醒他道。
“孙大人,朝大人,下官前天收到属下人传来的加急信,说是发现疑似金器一案的余党,皇上严令我们要将赵老爹的同伙一网打尽,下官必须要赶回锦云府,恳请二位大人恩准下官回去。”反正走也得罪孙堃不走也要得罪他,花文渊选择离开,他当初自愿来锦云府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沈孝中,可也有部分原因是因为这儿是师父他老人家的家乡。
他答应过师父会当一位好官造福一方百姓。
他跟着孙堃这么多天算是看出来了,他就是个绣花枕头,草包得很。
根本没任何本事,只是玩囚禁逼供那一招。
他这样做沈孝中很快就能脱身,届时他没恪守本分让锦云府出个什么动乱,朝廷怪罪下来,遭罪的还是他。
“二位大人,吏部调任下官来担任锦云府的通判一职,管理锦云府极其下辖的四个县,如今府里已积压不少各县涌来的政务。如今胡宁一案的始作俑者清风大师证明与赵老爹和天恩寺的主持无关,下官收到线报自然要尽快核查清楚上报皇上才是……”花文渊左一句皇上,又一句余党。
朝廷的人都清楚,皇上极为重视这起案子。
朝大人不动声色地看了孙堃一眼,视线又回落到花文渊身上。
是他小看这花文渊了,以为他好忽悠,不想看得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