郸书白威望极高没有人敢随意出言呵斥,但是白棾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言厉色,着实让人捏了一把汗。
谁知道郸书白没有生气,反而紧张的问:“哪里有伤?”
白棾瞥了伯云逸后背一眼,众人顺着视线看过去,单薄的衣衫已被血水浸湿。
“你傻啊,怎么不早点告诉为师,不然也不会伤到你......”
“......”
郸书白自责的说话方式很是奇特,让人很是无语。
“拿回去吧,一日换一次药涂抹患处。”白棾拿出一个瓷白小药瓶,柔弱无骨的手指,晶莹粉嫩的指甲修剪圆润承托着小小的小药瓶也精美起来。
伯云逸怔怔接过,有些窘迫的开口说了一句“谢谢。”
他因为窘迫而涨红了脸颊,很是腼腆,白棾却坦然自若很多,收回手,对着身后四鹰吩咐:“你们先歇息去吧,有什么疑问待时机成熟,我自会告诉你们。”
说完双手背于身后直接朝客栈而去。
“皇兄快追啊。”慕天瑜推了慕修寒一把,慕修寒却仿佛定在了原地一般丝毫动弹都无。
“慕皇子那是你未婚妻吗?和你倒是般配。”郸书白看着白棾离去的背影饶有兴趣,只是他总感觉慕修寒和白棾之间怪怪的,两个人既是有定亲,却一点不热情,一句话都不说,一个多余的眼神交汇也没有。
“咳咳,师傅我们回去吧,有许多事情徒儿需要禀报。”
这个郸书白平时很是严肃,但是碰到慕修寒的事情会多几分好奇,总是显露不常见的一面,他身为徒弟都觉得郸书白问的逾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