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禾睁大眼睛,“可上面绣的样式是鸳鸯戏水,您难道不是送给毓王的?”
闻言,苏云溪脸色变得古怪起来。
回想起在马车上,宇文卿看见荷包时的反应,还亲手将荷包挂在腰间戴着,回赠她贴身墨玉……这误会可大了。
毓王和毓王妃和离之事,在皇城闹得是沸沸扬扬。
苏云溪显然成了众人的饭后谈资,说她不知好歹,毓王这么优秀的王爷,别人想嫁都来不及,她当初疯了似的求到太后那,如今却中邪似的。
更有人觉得,她是犯了大错,无颜再面对宇文钰,羞愧下才提出和离。
关于这些谣言,苏云溪本人倒是丝毫不在意,接连几日都在府里闷着,研究怎样让宇文卿腿疾痊愈,早日站起来。
下午得空,就抱着团扇躺在藤椅上小憩,姿态慵懒,日子过得别提多自在了。
春禾在一旁给她揉肩,见她悠闲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小姐,您这些天在院里折腾这些草药,根本不知道外面那些人传的多难听。”
“以前那些世家千金哪个见了您不是笑脸相迎的?如今为了讨好苏芷若,个个都来踩上您一脚!”
苏云溪眼皮没掀一下,“她们专门诋毁诋毁我取乐,那就让她们说去好了。”
古代最看中嫡庶有别四个字,苏芷若是庶出,嫁到王府也是个侧妃,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扬眉吐气的机会,估计尾巴都翘天上去了。
一朝得势,可不得好好得意一阵。
“可是……”春禾还想说什么,就见不远处走来几个眼生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