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人就算都拿不出钱来请保姆了,但是还要保持体面,一直在催陆言去帮他家刮大白,让他家外围看起来好看一点。
陆言敲门以后,很快就有人来开门,看到陆言来了,他家立马带着陆言去别墅的角落看他们准备好的材料。
陆言和杨知心抱着小爱己去到了他们堆材料的地方,这里杂乱无章的摆着一些白灰,甚至上面都丢了一些垃圾。
那家人的女主人看到上面堆着垃圾,不好意思的就要去把垃圾弄开。
陆言眼尖地看到垃圾下方有一条黑色的蛇,它盘踞在白灰之上,身躯蜿蜒扭曲成 S 形,蛇头高高扬起,呈现出攻击的姿态。
蛇头和蛇身形成了一个极具威胁性的姿势,仿佛随时都会扑向目标并咬人一口。就在那家女主人拿起垃圾的瞬间,蛇如闪电般迅速窜起,张开血盆大口径直朝着她的手咬去。
然而,陆言反应极其敏捷,他瞬间抄起旁边的铲子,毫不犹豫地朝着那条蛇猛力一挥。铲子准确无误地击中了蛇头,将其狠狠拍下,蛇头应声落地。
头身分离的蛇仍在不断吞吐着蛇信子,似乎不甘心就此罢休。杨知心和那个女人惊恐万分,吓得浑身发抖,紧紧缩在后面,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陆言心里很清楚,即便将蛇头砍落,这些毒蛇在特定时间段内仍会留存毒液。若此时有人将手或身体其他部分伸向它们,毒蛇依旧会发动攻击咬人。
而眼前这条正是眼镜蛇,其毒性极为猛烈。一旦被咬伤,在当前缺乏血清的状况下,后果不堪设想——轻者可能导致瘫痪,重者甚至会丧失性命,毫无挽回的机会。
陆言并未停歇,持续用铲子拍打那颗蛇头,直至其变得血肉模糊、无法再伤害任何人。接着,他拿起扫帚和簸箕,将蛇身拾起,打算带出屋外掩埋处理,以避免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那家女主人死死的握着杨知心的手,“大妹子,你们就是我家的大恩人,没有你们,我家就完了,我家就我一个人是全劳动力,我还要养这几个皮孩子,我要是出点什么事这个家就完了。
大妹子,我叫红梅,以后你家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什么事你就吱声,我说什么都给你办好,真是太谢谢你们了。
不然,我今天真得要交代在这里了。”
杨知心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红梅姐,这都是小事,我看这蛇好像不常见,我们这边我都没见过,你想想是不是跟人家结仇了,这是人家放进来的。”
杨知心这么一说,红梅想起来了,前几天有个人鬼鬼祟祟的在门口转,红梅觉得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没管那人。
等后面红梅干完活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家里多了个黑袋子,但是这袋子里什么都没有,她还以为是有人往她家里丢垃圾,还结结实实的骂了那人一顿。
红梅有些后怕,天呐,那蛇说不准就是从布袋里爬出来的,那个布袋那么大,说不准有多少条呢。
“没事的红梅姐,这蛇很稀有,有一条已经是了不得了,哪里还会有多少条啊。就是你这几天注意点,拿点雄黄来撒撒。”
听到杨知心的话,红梅不住的点头,仿佛失去了主心骨一样。
看她这样子,杨知心让陆言回家去拿杀虫的粉末,然后帮她撒在周围。她就留下来陪着红梅,安慰她。
陆言就在外面沿着他家的别墅推了个车一路上边走边撒。
杨知心正和红梅说的起劲,红梅养了 4 个孩子,关于养孩子这事她有很多心得,女人在一起总是会被一样的话题吸引,两人很快就成了好友。
用陆言的话来说就是,杨知心就是个傻大姐,三言两语就被骗的裤衩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