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奎沉默。
萧天夜忽然问道:“四皇子府什么动静?”
“四皇子府前几日清理了一波人,眼线传来消息,似乎是四皇子的书房被人进去透了东西,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还是四皇子亲自去查看才发现。”黑奎禀告道。
萧天夜沉眉凝思:“上官浅只怕那一日离开四皇子府便已经成功将嫁妆单子给偷了出来,不止如此,她还偷了别的东西,那东西萧承邺很看重,否则萧承邺不会带着人明晃晃去动上官浅。”
“殿下,皇妃偷了四皇子的东西,她的身份,倘若不是四皇子的人,那么四皇子只怕要认为您了。”黑奎担忧的说道,脸色一黑,本来四皇子就一直明里暗里的针对殿下,现在……
萧天夜拧眉片刻:“先看着,本殿下倒要看看上官浅有多少本事。”
……
鸣鹤书院,一早上的课业结束。
不等程谦开口,段炎就拉着上官浅走了出去,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夜九,我听说今天早上四皇子府的人去了夜府的门口,险些与你打了起来,是怎么回事?”
段炎一脸急切,夹杂着几分担忧。
上官浅看看段炎,又看看其他人,发现其他人都是担心,而没有了招惹四皇子的恐惧,微微一笑:“前些时日,我不是找我爹讨要我娘亲的嫁妆,上官雄不想给,上官婉瑜动了歪脑筋,让四皇子从官府拿走了当年的嫁妆存根。”
几个人静静的听着。
“没有官府认证的嫁妆单子,上官雄不会承认我娘的家装有多少,我就去四皇子府去偷了嫁妆单子,临走之前还带了一点别的东西。”上官浅噙着笑,淡淡说道。
权远垂眸思量了一下:“你拿走的东西绝不简单,否则四皇子不会……”
正说着,周围想起极重的脚步声,跟着五个人就被士兵包围了起来,随着一起来的还有四皇子,鸣鹤书院院长,以及一种看戏的学子,与程谦。
“夜九,你女扮男装进入鸣鹤书院读书,扰乱书院规则,亵渎我朝科举制度,罪该当诛,来人拿下。”四皇子一双眼睛冷鹫阴沉的看着上官浅,仿佛上官浅已经是一个死人。
不等上官浅辩驳。
权远向前走了一步:“四皇子,你这话就说的严重了,鸣鹤书院向来讲究的是有教无类,既然有教无类,女子自然也在其中,其次扰乱科举制度,夜九未曾报名参加科举,何来亵渎一说?”
“就是啊四皇子,您这抓人是不是太儿戏了一点?”
段炎也跟着往前一步,全身上下吊儿郎当,好似个混不吝的。
姬农,仲洛没有说话,却是站在了一侧。
眼看一个丞相庶子,一个户部侍郎最疼爱的庶子护在上官浅的身前,萧承邺的脸色冷而黑。
“区区庶子也敢拦本殿下,权远,段炎,在不退下,本殿下将你们一起拿下。”萧承邺目光危险的眯了眯,两侧的士兵朝着这边而来,除了仲洛,一下子就把其他人抓住。
上官浅看着三人被拿下因为疼痛皱起的脸颊,眼神一冷,脚下一动。
咔擦咔擦。
扣着权远,段炎,姬农的护卫就被卸掉了胳膊。
上官浅冷冷的看向萧承邺:“四哥可真是会揣着明白装糊涂,不知道弟妹何处招惹了四哥,四哥要这般气势灼灼,置我于死地?”
说着。
上官浅看向黄泰,黄泰拿出一个盒子递给上官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