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也不跟这群去杀权远他们的袭击东黎国官员的家伙讲究人权,同时还请了人加盖县衙大牢。
待第三天。
又是四百人,啥也不知道,只知道他们刚要动手,就感觉一疼,然后就没有了知觉,在醒来就到了这里。
“不行,不能在动手了。我们已经给上官浅送了一千人了。这些人天天编制扩狂发豆芽,现在上官浅的铺子都在岷县开起来了。”徐侪简直无语死了。
他就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
做了县令,不管县衙的事情,一切都交给她这个师爷,自己每日里去岷县逛来逛去,然后碰到一些不平事,抓了人送到大牢去。
就大牢,都叫人从地面挖到了地下去了,这特莫是要在岷县的县衙下面,打造一个史上最大的地牢吧?
“上官浅她到底想做什么?”徐侪简直要疯了。
被上官浅抓的那些人,因为上官浅善毒,他们想救也就不了,其次那些人就在他们眼皮子下,每天编制框子,发豆芽,中蘑菇,三顿管饭,也给被褥。
你说叫人怎么办?
左利没有说话,却是忽然起身朝着外面走过去。
一路上来到上官浅的书房,就看到书房的一面贴着白纸的墙上,以县衙为忠心,正在如同蛛网一样扩散的地图。
每一条街,其上都有特殊的标记符号。
徐侪紧跟着看到眼睛瞪大:“她这是自亲自绘岷县的地图,看这特殊标记的地方……她怎么知道这里有问题的?”
“我们都小瞧了这位上官大人了。”左利看着这方只化了忠心的地图,眉目沉沉。
徐侪如今哪里还能不知道,他们小瞧了上官浅?
要不是小瞧了上官浅,他们能中毒,受制于上官浅?
“不能在让上官浅在岷县转下去了。”左利目色一沉,想了想,忽然道:“给山上传信,让山上的人今夜带一千人下来,活捉上官浅。”
“能成功吗?”徐侪有些担忧,“别我们又给上官浅送一千人。”
“能成最好,不能成就送,我倒要看看忽然多了这一千人,上官浅要如何安置这些人!”左利眼神汹汹,眸色深深。
是夜,夜色笼罩这天际。
一股阴沉沉的气息藏匿在夜色之下,夜色之中,一群人身着夜行衣,手中拿着刀,朝着县衙摸过来。
上官浅正睡着,忽然感觉到房间里的铃铛叮铃铃的想起来。
夜色之中,不止一个铃铛叮铃铃作响。
左利与徐侪也听到了铃铛声,不免眉头一皱:“这是哪里来的铃铛声音,看方向似乎是上官浅的房间。”
“糟了,上官浅之前加盖牢房的时候,顺便修缮了一下县衙后宅,我们没有当一回事,只怕对方那个时候在后宅各处动了手脚。”左利迅速反应过来。
徐侪烦躁的草了一声:“娘的,这个上官浅怎么就这么难缠?”
夜色之下,外面的人还不知道里面的人已经发现了他们,翻墙而入,一点一点朝着后宅包抄古来。
上官浅此时站在屋顶,特殊材质打造的夜视镜,待在眼中,看着下方的情况。
“你们好大的胆子,胆敢夜希县衙,可知道袭击县衙该当死罪?”上官浅冲着下面说道,声音暗含内力,落在每一个人的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