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凛作为一个含着金汤勺长大的少年。
尤其是在爹娘并不恩爱的前提下,他对待感情没有什么想法,娶谁对他而言都无所谓,只不过他有些好奇母亲为什么这么做?
……
上官浅坐着马车离开南宫别苑的视线,黄泰立刻调转了马车,停在一处。
很快。
上官浅的手下来报:“主子,打下了南宫别院飞出去的信鸽,这是信件。”
接过信件。
上官浅看着上面询问荣寿公主的事情,凤眸幽深。
自己去参加一个婚礼,南宫凛却还要问一问荣寿公主,另外看南宫凛对岑悠然的态度,显然也不那么上心。
荣寿公主,南宫烈。
“将信件重新送出去,另外监视一下往来的信件。”上官浅将纸条重新放好,将竹筒递给下属。
下属领命离开。
上官浅沉思了片刻,对着黄泰吩咐道:“黄泰,安排几个人进入南宫山庄,分别盯一盯南宫烈与荣寿公主的日常。”
“是,主子。”黄泰领命。
马车这才重新驶入回到郡守府。
另外一边,守在南宫别院门口,一直盯着南宫凛的丫鬟,看到南宫凛亲自送上官浅出门,还目送上官浅的马车直到看不见,才重新回去,立刻回岑府禀告。
岑府。
岑悠然听着丫鬟所言,用力咬牙。
南宫凛到底什么意思?
那一日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单独画了一副上官浅的画像,临走之前还送给了上官浅,眼中并没有自己。
如今他们已经定下了婚约,可是对方却心神都在上官浅的身上,而没有自己的模样,南宫凛到底在想什么?
气愤还有些委屈的岑悠然找上父亲岑铭德。
岑铭德听了以后不以为意:“你与南宫凛才见了一面,如今虽然订婚,却也是陌生人,而且以岑家如今的情况,面对南宫凛已经是高攀,你要懂事,自己笼络住南宫凛的心,至于上官浅,她是九皇妃。”
岑铭德揉捏着双腿,轻皱眉头。
他这几日一直抱着药玉,身体一直都在痛,每日里吃一些药玉粉,也会排出一些毒素,身体的毒,看起来当真要解了。
只是……
“来人,从今日每日娶三克药玉磨成粉,早中晚给我。”为了能更快解毒,岑铭德决定加量。
这边,岑悠然得到父亲的提醒,也渐渐明白。
自己与上官浅争什么?
她有内疚些什么?
祖父给自己定下这婚约的时候,上官浅已经被许配给了九皇子,皇上圣旨赐下的婚约,无可转圜。
此时,沉沁在南宫凛长相俊美,气息高贵的岑悠然却忽略了,自己的祖父已经死了三年。
若对方当真真心求娶,也不会一考虑就考虑了三年,甚至在此之前,他们压根都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婚约。
……
郡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