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的时候与新任郡守交接,只要新任郡守按照我安排的来,绝对你能稳稳当当到明年。就算富商们不在施粥,那也是应该,毕竟富商们施粥是善举,总没有逼着人施粥的。”
“可甘华郡根本就没有粮食了,若非你在位时,让大货烧了粮食,又岂会如此?”萧承邺反击。
“是。是有人烧了粮食,所以本官为了弥补,才一一上门,请的甘华郡的富商不管有的没有的都站在一段时间,我就问问,这每一段时间,那些富户们所施粥的粮食,可比比大火烧的多多了。”
“你也说了那是富户的粮食,与你毁掉的粮食怎可同日而言?”萧承邺再问,揪着被烧掉的粮食不放。
“我只问问,历年来,甘华郡受灾,有多少富户赈灾?三皇子,我的确有失职之过,可我也以自身的实力弥补了,你既然觉得甘华郡的情况如此简单,不如你亲自去甘华郡,解决了这桩事情,也省的父皇忧心?”
上官浅满眼讥诮,气息冷冷。
“去就去,那你户部拨粮。”萧承邺倒也不怕解决甘华郡的事情,毕竟只要让户部拨粮就行。
“你开什么玩笑呢?拨粮,那是派头猪过去都能解决的事情,那也叫什么解决事情户部有多少粮,您这个前任户部尚书还不知道?拨粮,没有!”
上官浅要补水理智控制,真的很像骂萧承邺是一头猪。
她冷笑着:“三皇子手头不是有金甲军,刚好有暴动也好派兵过去,比如粗很早过去,还能追回被那郡守搞道到不知道何处的粮食,不用户部拨粮就能解决这件事情。”
朝廷之上,文武百官看着这二位剑拔弩张,视线尤其落在了上官浅的身上。
一群官员一个个瞪圆了眼睛。
我的个祖宗。
他们就没有见过这般硬的官员,正面杠三皇子不说,更是言语之间满是奚落。
“父皇,你看上官浅。”
萧承邺是真的拿伶牙俐齿的上官浅没有办法,当下只能找皇上做主。
皇上看着下方上官浅的态度,觉得这才应该是他的户部尚书,不然任谁要拨粮就拨粮,那岂不是真的遇到点灾难,都能解决,然后让户部入不敷出。
不过,想到上官浅在的时候好好的甘华郡,上官浅这才离开没有多久就乱了,连自己小命都给没了的郡主,皇上眉头直皱。
“浅浅,承邺去处理甘华郡的事情,你总要给对方拨一些粮食。”皇上一句话,算是定义了这件事情,让三皇子萧承邺去解决这件事情。
“儿臣最多给三皇兄拨粮七天,三皇子不是厉害吗?七天足够三皇子追回那些粮食了。”上官浅阴阳怪气道。
萧承邺立刻反驳:“七天怎么够,且不说本殿下的金甲军,就是甘华郡的灾民,七天又如何撑到明年?”
“户部的钱粮已经拨给军中了,如今剩下的全部给你,也就支撑你十天的,你要不要,要了你就给你,不要拉倒,自己想办法!至于你的金甲军,要我在满朝文武面前跟你算一算,你任户部尚书时户部给金甲军拨的钱粮吗?”
上官浅全身仿佛带了刺。
你一碰,就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