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欺负我。”千言万语只化成一句话。
时莜萱现在的样子弱小可怜又无助。
男人柔声辩解:“我说白天都听你的,现在你听我的”
早不说?
时莜萱以为以前相安无事,就能一直相安无事。
现在看她还是太天真,这男人就像只猎豹,以前不动只是时机为成熟。
时机一旦成熟,就会给猎物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时莜萱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开始是大颗的泪珠滚落,但很快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越流越多。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对不起。”
他笨拙的伸手给她擦脸上的泪珠,但根本没用,越擦越多。
他要给她检查,她死死抓着被单不松手,不让看。
盛翰鈺没办法,急的脑门上泌出一层细细的汗:“要不去医院吧?我打120.”
“不去,不许打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