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
时莜萱站起身要走。
她现在没心情跟她吵嘴,这女人不讲理不是一天两天了,反正看不顺眼,怎么样都会挑出毛病。
“别走,我有事跟你说。” 果然还是有事。
时莜萱坐下:“说。”
“盛誉凯进去了,他的财产得我继承吧?”时雨珂道。
盛誉凯犯的事全是死罪,这次进去就一定出不来了。
俩人虽然已经决裂,但并没有离婚,原来时雨珂还想着等盛誉凯死掉继承他遗产,主意打的很好,不过注定不会成功。
“恐怕你继承不了。”时莜萱道。
“为什么?”
她音量立刻提高好几度,瞪时莜萱:“一定是你想独吞是不是?时莜萱我警告你别太贪心了,你的钱已经够多了,还差这一点吗?”
“以后我的脸和手需要整容要花很大一笔钱,他赔给我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