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夫人追出来也不道歉,只丢下一句话:“以前是我眼瞎心也瞎,以后他的事情我再也不管了,你想怎么样做都不过分,我都不管。”
说完齐夫人气哼哼的走了,她比时莜萱还生气。
时莜萱见她这样,自己满肚子气却是消了一半,理直气壮道:“人是你约的,现在你想一甩手就走?不行,你得请我吃饭,还有咖啡我还没喝着呢。”
“请请请,我请!”
齐夫人一沓声答应着,俩人重新找了餐馆吃饭聊天。
时莜萱一是不想失去这个朋友,二是也要给那件事说明白了。
吃饭的过程中她告诉齐夫人,萱然绸缎公司虽然名字是她和女儿的名字,但跟朱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焦家的人以后她一个都不见,请齐夫人转达。
刚才的事情,齐夫人都是亲眼看见的,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饭后,俩人谁都没有继续逛街的心思,就准备分开各自回家。
这时候,齐夫人接到一个电话,听完脸色大惊,匆匆和时莜萱告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