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请老爷。”时莜萱对张妈道。
人是他请来的,现在还只能他请走,真是请佛容易送佛难。
张妈上楼敲门。
“笃笃笃”。
“老先生,夫人请您下楼,有件事情必须您解决,别人解决不了。”
盛江被打扰很不高兴,但听说有事必须他解决,别人解决不了立刻就高兴起来。
被重视的感觉——很爽!
“等下,我很快出来。”
很快,盛江出来了。
他像是要出门的样子,西装革履,皮鞋铮亮,稀疏不多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
“什么事啊,非得大晚上打扰我?我工作很多的,晚上休息不好,明天工作如果失误,她时莜萱承担的起吗?”盛江开始摆架子。
张妈仍然是一副不苟言笑的脸:“夫人承担不起,但这件事您得管。”
“好吧,我管,谁让我是一家之主呢?家里没有我是不行。”盛江架子摆足了,心满意足跟着张妈到厨房。
刘姐见到老爷,像是见到失散许久的亲人一样,扑过去就哭:“老爷,您要为我说句公道话”
“哎,你有话好好说,不要这样。”盛江吓一跳,急忙躲开。
他虽然各种不靠谱,但有一点还是很靠谱的,不近女色不对,不会和除了妻子外的女人勾三搭四。
刘姐再次强调她是盛江请来这个事实:“老爷,我是您亲自请到家里来做事的,现在她们要赶我走,求您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留下来,我一定好好做事”
刘姐是盛江请回来的没错,但也不是特别好的关系。
是他一个棋友家里亲戚,盛江觉得棋友的亲戚到自己家里做佣人,特别有面子,于是就一口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