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翰鈺:“现在好,如果能永远保持住就好了,就是不知道能坚持多久。”这件事不怪他,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人的脾性想要彻底改变是很难的。
除非能遇到一件特别能震撼心灵的事情,给这个人原有的三观全部震碎重建,否则根本变不了。
时莜萱笑眯眯滚进老公怀里,用头顶蹭他下巴,撒娇:“老公,你临走时候交代我的话,我没听”
“你插手了?”盛翰鈺多么聪明的人,立刻就懂了。
“对。”
时莜萱坦率承认:“我不只插手了,还从头管到尾,咋地吧?”
盛翰鈺知道答案了,原来这一切都是妻子的功劳。
他心里很欢喜,面上恼怒。
“好哇,你不听我的话,看我怎么惩罚你?”
所谓的“惩罚”就是挠痒痒肉。
时莜萱浑身都是痒痒肉,她最怕这一招,连连求饶:“我错了,你饶了我。”
“说,哪错了?”
“不应该多管闲事。”
盛翰鈺:
结果就是不只没有得到“饶恕”,还被“惩罚”的更多。
第二天。
时莜萱站在穿衣镜前,苦着脸埋怨:“混蛋盛翰鈺,我这副样子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昨天晚上俩人运动过量。
她脖子上都是草莓印,密集的程度就算是高领衣服都遮不住。
盛翰鈺霸气道:“不能见就不见,在房间里陪我。”
时莜萱:
算了。
她就多余问。
自己翻衣柜找出一件最高领的衣服,然后洗脸化妆涂厚厚的遮瑕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