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就一口咬下去了。
但咬一口是不够的,时莜萱在盛翰鈺的胳膊上留下一排牙印。
却仍然痛的头上冒汗。
“盛翰鈺,我还是好痛,怎么办啊?”时莜萱哀嚎。
她觉得自己好脆弱啊,弱小,可怜又无助。
很委屈,委屈的想哭。
于是就“哇——”一声哭出来了。
助产士在一旁,无语。
她觉得这名产妇有点作,不过产妇来头很大,她也不敢呵斥。
只怕是自己刚呵斥一句,下一秒就会被解除合同滚蛋。
宫开才四指,并没有到最痛的时候。
产妇大呼小叫也并不是真心,就是给她老公看,让男人看到她有多么不容易,让老公心疼她。
她也确实做到了。
盛翰鈺头上的汗比时莜萱冒的还多,急的无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问助产士:“有什么办法能让她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