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管家点头,道:“您猜的很准确,确实很生气的样子,所以您要去见吗?如果不见,我下去给她打发走。”
“不用,我去见。”
管她干什么来呢,水来土掩就行了。
这段时间以来,时莜萱对简夫人也比较了解,躲着她不见,她只会以为是怕了她,会不厌其烦的过来骚扰。
时莜萱下楼。
“简夫人,今天大驾光临,不知道有何指教呢?”时莜萱站在楼梯上,并不往下走了,就那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俩人这样的角度,简夫人看她还得仰视!
于是简夫人从沙发上站起来,仰着头问责:“时莜萱我今天过来是跟你讲道理,不是吵架的。”
明明是吵架的语气,却非要说成讲道理,好笑的很。
时莜萱还真就笑了,笑的阳光灿烂,还挺开心。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简夫人本来就是一肚子气来的,看见她笑就更生气了。
时莜萱慢条斯理道:“我当然在笑您啊,原来您还会讲道理呢?我还真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