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彻底无话说了,不让他出现危险是文武之间的共识,他现在可以命令任何人去战场送死,就是自己不能去。
看着侍卫队长忐忑不安的样子张三笑骂道:“瞅你那熊样,老子又没说怪罪你,老子只是对不能在一线与兄弟们一同作战有些遗憾而已,和你们没关系!”
“先生在一线才是害了兄弟们,只要先生在一线兄弟们最大的精力都是想着保护先生的安全,作战必然会分心,总揽大局才是先生的责任!”李铁柱赶了过来,正好听到张三对不能在一线感到遗憾的话,于是就接口说出了官兵的心理。
看到李铁柱过来了,张三不再去想自己能不能上一线的事,他对李铁柱说道:“铁柱!派人到野战医院把医院所有的酒精都调出来,有多少算多少,然后去后勤处把白糖领出来,速度要快不然建奴就要攻上来了!”
“是!先生!不过建奴已经上来了,不过他们无法登上寨墙,他们的云梯在弓箭手没有压制住我们的火铳兵的时候,还不敢直接上来,云梯上站着的应该就是建奴最精锐的甲兵!”
“建奴盾车与云梯离寨墙还有多远?”
“已经在五十步之内,建奴的盾车很结实,我们的火铳根本打不穿,现在火炮已经打不到近处的建奴,只能用炮火阻断后续跟上来的普通八旗兵!”
“挑选臂力过人的士兵,组成一队掷弹兵,一会儿酒精来了,我们现场制作一批新式武器,用我教你们的投掷方式,把新式武器投到建奴的头上!”
“什么新武器啊!”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李铁柱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先生又是要酒精又是要白糖,这听着怎么都像是吃喝,而不像做武器!
二人正说着话,就看到刚才去野战医院要酒精的一队士兵回来了,身边还跟着几个女兵,领头的是她们野战医院的院长。这女子张三认识,这是第一批进入希望营当兵的女子,当初备受争议的女兵们现在已经成了医院的顶梁柱。
那院长一见张三赶紧行了一个军礼道:“报告先生!这几个兵来医院打着您的旗号骗酒精,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肯定是想骗出来兑水当酒喝!”
张三尴尬一笑,心中暗骂沈英杰,都是这混蛋偷酒精兑水喝被人家医院发现了,现在医院像防贼一般防着这些士兵。
“院长!今天他们没说谎,是我要他们去要的,时间紧急没有写调运单,回头我让秘书给你补上!”说着他对跟在身边的孙传庭说道:“伯雅先生记得为医院补一张调运单,不然院长的酒精是很难要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