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_“哈哈哈,想起昨天的战事我就想笑,没想到义政这个小子竟然有如此才能啊。[燃^文^书库][www].[774][buy].[com]柴田胜家左手拦着义政,右手喝着酒盏里的米酒。“就是,就是啊,昨天要不是他,咱们恐怕很难赢啊。”森可成右手拦着义政,左手喝着酒盏里的米酒。“也多亏义政啊,要不然我也回不到织田家当中继续为织田家效力。”前田利家站在义政身后,抱着整瓶米酒。
__坐在中间的义政,只能尴尬的笑着,心想:还不是因为老子在战场上给你们造就了一点名声啊,要不然你们哪个愿意搭理老子啊。坐在一边被冷漠的木下藤吉郎独自喝着闷酒,心想:哼,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用了一点计谋吗,以后我也学着用计谋。
__由于织田家昨天在森部大获全胜,士气大受鼓舞,因此信长并没有就此收兵,而是不顾丹羽长秀的反对继续攻打美浓国。今天一天织田家在美浓国内入无止境,在没有受到反抗的情况下占领十九条城,然后又越过轻海,于今晚驻扎在十四条一带大摆庆功宴。
__丹羽长秀端着自己手中的酒盏,抬头仰望着天空所下的淅沥沥的小雨,转过身对信长说:“主公啊,以属下之见,雨天还是不要搞庆功宴,防止敌人像咱们在桶狭间一样袭来啊。”
__信长喝了一口米酒,然后将酒盏放在自己的桌前,拿起马鞭,指向远处说:“五郎左啊,你多虑了,你看着十四条一带是一马平川,别说是敌军,就是一头野兽穿过,我们也能看的清清楚楚。昨日我军新胜,敌人一时半会儿是无力反抗的。再说了,他斋藤龙兴是什么人我还是知道的,整日花天酒地,要不是手下的几名能臣,这个美浓早就是我的了。” gě已更新
__“报!主公,十九条城的信使求见。”这时,帐外一名马廻众跪在地上说。“哦,看来是广良那边有情况啊,赶紧叫过来。”信长很淡然的说着,说完后一口将一盏米酒喝下。之后,一名浑身是血的旗本在足轻的搀扶下走入军帐内,跪倒在信长面前。信长见此人状况后心中一惊,然后大叫:“快说!发生什么事了!”那名旗本哭丧着说:“主公大人,十九条城失守了,织田广良大人阵亡。”
__紧接着,信长手中的酒盏一下子就掉到了地上,信长慌忙的站起来说:“广良.......赶紧说,到底怎么回事?十九条城为什么失守了?”那名旗本说:“小的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知道我们像往常一样守城,然后就出现了几个身背织田家背旗的骑兵出现,小的们以为是信使,于是打开城门,谁知刚刚一开门那些人就杀了进来,紧接着身后出现了大片斋藤家士兵涌入城中,织田广良大人亲自带兵力战,最后寡不敌众.......”
__在座的所有家臣全部愣住了,就连平时很淡定的信长也开始有些恍惚。这时,丹羽长秀对信长说:“主公,如果十九条城失守,我军的后路可就被断,这样本家就会处于不利地位啊。”信长正恍惚着,只看见门外泷川一益急忙的跑过来,跪倒在地说:“报!主公,忍者们刚刚回报,十九条城已失守!”信长听完后将自己跟前的整壶米酒扔往泷川一益,大吼道:“混蛋!我们都已知道了你才过来报告!你们军情役的人都是饭桶吗?”
__泷川一益惊恐的说:“主公,由于雨天忍者们在路上耽搁住了,请主公息怒,不过属下已查明事情的来龙去脉!”
__“赶紧说清楚,要不然我现在砍了你!”信长怒吼道。
__“是主公,据稻叶山城的探子来报,一个时辰前,斋藤龙兴听从家臣竹中半兵卫计策,率兵两千人出城,趁着下雨之际绕过我军渡过河川,偷袭了我十九条城,事情的过就是如此。”泷川一益已是汗流浃背。
__“混蛋!该死的斋藤龙兴!所有人立刻开拔,火速回援十九条城。”说完,信长将自己跟前的桌子踢翻,大步走向军帐外。所有家臣应予后,立马回到自己的队伍中去,整备部队,启程回援十九条城。
__在回援的路上,义政对着旁边的藤吉郎说:“你看,我早说这次不可能就攻下稻叶山城吧,你还不信。”藤吉郎瞥了义政一眼说:“哼,那不一定,说不定我们回援成功,还能继续攻打稻叶山城呢,再说了,你凭什么那么肯定。”义政心想:凭什么?凭你还没有建造“一夜城”,凭你还没有说服竹中半兵卫投降,我要就这样告诉你,非吓死你不可。
__当织田军行军至轻海时,正好与斋藤军碰了个对头,织田信长恶狠狠的看着对面的敌军,大叫:“给我把斋藤龙兴的脑袋砍下来!全军冲锋!”紧接着身后的士兵纷纷冲向斋藤军。对面的斋藤军的斋藤龙兴看见织田军全军冲锋,于是对着自己身后大喊:“都听好了,能砍下‘尾张大傻瓜’脑袋的人赏五千贯!给我上!”斋藤家的士兵也纷纷冲向织田军。由于天色较,要辨别敌我,所以激战不如白天激烈,但是也绝对的是十分残酷。士兵们厮杀在一起,为了不让眼前的敌人溜掉,所有士兵基本上是抱着对方进行厮杀的,还有很多士兵抱着对方在地上翻滚着厮杀,更有甚者两个人打半天才知道对方是自己人。两军打斗的声传遍了轻海寂静的夜晚。
__义政此时被拥挤在人群在中间,与自己的队伍失散。不管他撞到了谁都叫着说:“自己人,自己人,别误会!”就凭这样义政侥幸的躲过了好几个斋藤家士兵。
__突然一个拿火把的斋藤足轻和义政撞到了一起,义政仍然是老样子,喊道:“自己人,自己人,别误会!”那个斋藤足轻“哦”了一声后,刚想离开,忽然一愣,然后拽着义政问:“你是哪家的?我怎么不认识你啊?”
__义政一看大事不好,自己要暴露,立马反问道:“你是哪个单位的?我怎么不认识你啊?”
__足轻愣了愣:“单位?我是真木村牛介先锋的足轻,那你呢?”
__义政想了想后说:“我是主公斋藤龙兴的旗本!”
__义政刚说完,只见足轻举刀砍向自己。义政急忙躲开问:“有病啊,自己人也砍!”
__那足轻拿刀指着义政说:“你放屁!主公从来不敢亲自上阵,都是躲在后方,他的旗本怎么会在这里呢?”
__说完,足轻再一次砍向义政。义政只能摸着狂奔,义政边跑边骂:“你大爷的斋藤龙兴,你个窝囊废,你要害死老子了!”
__义政很快摆脱了追赶自己的足轻,义政累的坐到地上,自言自语道:“哎呀,累死我了,刚才真危险啊,不过这样也好,下次再碰到人我就说是真木村牛介的人。”
__突然,义政身后倒下一名足轻,义政清楚的看到此人背后是织田家背旗,义政流淌着冷汗回过头去,只见一个举着火把的骑兵正拿刀砍向自己,义政马上拿刀架住了骑兵的武士刀,拼命大喊:“误会!自己人!我也是斋藤军的!”
__骑兵缓缓的拿走武士刀,然后问:“哦,原来是本家人,你是谁家的人啊?我怎么不认识你啊?”
__义政心想:嘿嘿,小样,老子这次绝对万无一失。义政说:“大人啊,小的是真木村牛介大人的旗本。”义政刚说完,只见骑兵举刀砍向自己。义政急忙躲开,无奈的说:“我哪里说错了啊,自己人也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