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元虽然人小小个,心却宽广,觉得大将军肯定是枉死。
那会先生还不让他对外说这种话。
现在他摇身一变,也变成了贺家的后人啦。
“乖宝宝。”阿福摸摸他的小脑袋。
在贺家,他们的顺序就是,贺荆山摸阿福的脑袋,阿福摸小团子的脑袋。
这就是个子高的好处哟。
要是阿福想摸贺荆山的脑袋,就得跳起来才能摸得到。
见阿福与贺荆山说开了,阮氏看着两人的视线也逐渐热络。若阿元是自己外甥女的后人,又是贺家的后人,那也说得通啊,许是当年哥哥就把幼时的女儿托付给了贺家人呢。
只是这会有太多人在场了,阮氏自然不能直接去问,只好再次先压住心绪。
到晌午,永安侯回来,他就已经从朝廷知道了贺荆山的事,一群人聚在一起,为贺荆山和阿福庆祝贺家的案子重审。
阿福现在还没彻底融入原来自己家就是贺总兵的那个贺家的心态呢,但她暗暗下决心,让自己记住,现在贺府就是自己的家,贺知就是贺荆山的亲人,他们家就是英烈之家!
陈年美酒顺着瓷瓶滚落入喉,觥筹交错间,醉得有血有肉。
男人们敞开了喝酒,喝到最后,面上皆有醺意。
“当年你叔父,贺总兵,那真是顶天立地的男儿!我佟康捷这一辈子少有佩服别的男人,他就是其中一个!真是可惜,可惜啊!”
“也罢,今日不提这些,只提畅快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