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坐在位置上,低头翻看着手上的资料,当看见被杀害人的照片时,大伙都有点心惊,等了有一会,凌恒才继续开口说道。
凌恒的声音里带着一些清冽,他先汇报了该案件目前的情况:
这个案件就发生在这一周内,目前已经有三名遇害者。
该案件目前有三个死者,三名死者都是女性,分别是A大学的学生、A大学的教师以及一个到A大游玩的女青年。
三名受害女性的年纪都不大,容貌算不上特别的漂亮但都比较的清秀,其中受害的学生年纪最小为19岁,受害的教师的年纪最大为32岁,而那名游玩的游客年纪为22岁。
在案发现场已经完整的搜查过,凶杀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痕迹和证据。
凌恒停顿了一下,打开了幻灯片里的照片,分别播放了几张受害人的照片,指着照片上,凌恒又继续补充道:“大家可以看到受害者的照片,受害者的身上没有其它的伤口,但是三个人的额头上都有着一朵漂亮的用针划出来的残花。”
安歌盯着照片上的用针划出来的残花,安歌还发现到在这个残花的血迹干涸的十分的怪异,那种奇怪的感觉安歌也说不出来,有什么一闪而过。
灯光下的黑色长桌被映衬的光泽柔润,围坐着的每个人的脸上的表情都很严肃。
有人提出受害者额头上的残花具有一定的代表意义,说不定是迷恋科幻的问题少年,这种行为方式极有可能是在模仿国外的犯罪方式。
也有人提出,凶手的下手对象都是女性,并且都是为年纪不大的女性,具有明显的男性特性,应该重点排查周边的无业游民和低收入者。但是这个提议的人群太过庞大,找起来不亚于-大-海捞针。
凌恒又补充道:“初步的对现场勘察,并没有找到指纹也没有明显的足迹,这都说明凶杀对现场做过清理,可以看出凶手没有没有计划的下手,并且受害着遇害的地方都是学校监控的死角,并且那些地方人迹罕至,这些情况都表明这个凶手对学校十分的熟悉。”
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案件,凶手事前一定有做了详细的计划,由此可见凶手具有非常敏锐的反侦查技巧。
凌恒看着安歌若有所思的样子,问道:“安歌,你怎么看?”
安歌没有立即回答,她蹙眉沉思道:“我奇怪的凶手的行为,死者的身上没有其它的伤口,如果凶手只想到死者死亡,可以直接刺向死者的要害,用针在死者的额头上刺出这一朵残花,表面上看这是一种不必要的对死者的一种虐待,看起来有点像他的某种仪式或者标记。”
安歌的心里还有些疑惑:“但是目击者发现死者的时候,死者的身上的衣物完好,并且你们可以看到照片上死者的脸上除了那个残花只为没有其它的血迹,这说明凶手有给他们处理过,还给他们的脸上化了妆。”
看着大伙都没有说话,安歌继续说道:“凶手的这种行为,可以反应出凶手似乎对于死者有着一种偏执的洁癖,并且这种行为还带着一种愧疚,这是一种相当矛盾的行为。”
大家都听得安静,凌恒看着发言中的安歌,眼中浮现出淡淡的笑意。
汪磊第一个开口:“我同意安队的分析,这个案件的留下的疑点太多,这个凶手就好像在和人们暗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