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中的里意,睡得多一些。疲倦、劳累和酸痛,带来了不太惬意的睡眠,是他可喜的也可悲的。
次日清晨,心可竟熬好了药,端到了里意床前。
里意听到她的声响,只是意识还被睡梦缠绕着。想睁眼,想说话,都不能,只留下些许汗水。
心可看着眼前这个男子,双手叠在一起放在腹前,睡中竟是这样的正直。
心可称奇,因为她睡中有一百零八种姿态,每次醒来都可能有新的发现:口水、枕头、被子……奇形怪状,各有怪态。
心可放下药,看向他的脸。
难怪,凌瑟说这人好看。
棱角分明,虽然有些消瘦和憔悴,但是掩盖不住俊俏。
对了,淇淇为什么不愿意嫁给他呢!
一颗汗水顺着脖子滑入了他的衣服里面,也把心可从思想里面拉了出来。
心可掏出汗巾,拭去他的汗水。
这一擦,也把里意从梦魇中拽回。
里意艰难地睁开了眼,坐了起来。
“这是我早上熬的药,你快喝了吧!”
“多谢心可姑娘。这一剂喝了,就该好了。往后不劳姑娘费心了,多谢!”
心可原本想说还差几天,但是人家都这样子拒绝,那就算了吧。
里意看着心可的背影,觉得有些难受。喜欢上什么,对他来说似乎很难,难受也是。
可能因为是风寒吧。
又过了两日,里意的风寒似乎全好了。
他走出房门,脚步自如轻快。
阳光真好。
只是淇淇挡住了他:“李奕,我要你退婚!”
里意没有回答,绕开她继续走。